“哈
秋姜
瞳孔收缩
起来，片刻后，问道：“你对这个计划知道多少？”
“老规矩，你懂。”
秋姜确实懂。也就是说，四儿接到任务只是监视老燕王摹尹，其他
概不知。他跟她样，只知道如意夫人跟燕国大长公主钰菁拟定个叫做“奏春”计划。但内容是什
，谁负责执行这个计划，尚不得知。
此番，钰菁公主送来字条，告诉她计划开始，莫非认为她是为此计划而来？又或者，是见她跟四儿都在玉京，所以并叫上？
秋姜沉吟许久后，将字条扔入厨房灶火中，淡淡道：“看来，不得不去见见燕国这位大长公主……”
少年擦窗动作终于停下，但也只是下，冷冷道：“那就让五儿来接替
。”
秋姜嫣然道：“你明知他不会做饭干不这活。”
少年擦完窗户时，秋姜也吃完饭，摸着肚子大咧咧地往地上躺：“你做饭水平高很多嘛，都快赶得上无牙老和尚。”
“你杀无牙，就是当世第。”
秋姜又笑：“不杀贱民和方外之人。”
得浑身难受。
砍柴少年终于瞥她眼，放下斧头进屋去，屋里传出叮叮当当切菜声。
鸡窝里公鸡开始打鸣，太阳出来，照着眼前切，回忆昨日，恍如隔世。
过不多时，少年端着半只切好烧鸡和碗莼菜豆腐汤出来。秋姜立刻跳下栅栏，蹲在砍柴用木墩上，像饿死鬼般地吃起来。
少年将砍好柴火捆在起，摆得整整齐齐。
四儿忽道：“荟蔚。”
“什？”
“钰菁之女。她软肋。”
秋姜含笑看着他，忽起身在他头上摸把：“谢哥哥。”
四儿打开她手，严肃脸上终于崩裂出几丝怒意：“比你小！”
“那皇后呢？”
秋姜扬扬眉毛。
少年注视着她，本正经道：“谢家十九女已入京近半年，行为出格举止乖僻，世家皆不喜，想要换皇后。”
秋姜两眼弯弯，扑扇扑扇：“如此有趣人物？”
“钰菁公主等你多日，久候不至，便送讯到这。”年轻人说着手指扬，颗珠子飞入秋姜手中，捏破后里面有张卷得很小字条，上面写着：“奏春计划开始”。
秋姜边大口吃肉喝汤，边口齿不清地说道：“四儿啊，好想你啊！”
少年并不理她，捆完柴，便将鸡鸭放出来，给它们喂食。
秋姜看到群鸡鸭围着他嘎嘎叫，扑棱着翅膀要食，不禁噗嗤笑：“你可真是接个好差使，这几年都很逍遥快活吧？”
少年仍不说话，喂完鸡鸭后开始扫地擦窗打扫屋子。
秋姜边啃鸡腿边问道：“老皇帝又出去？说，你这样不行啊，让你监视老皇帝，可你却安安分分地守在这里当杂役。老皇帝去哪云游见谁做什，你都不管。五儿跟夫人告你状，说你玩忽职守，消极怠工。所以夫人让来燕国时，顺便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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