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雅转向颐非：“那
三皇子呢，还有什疑问吗？”
颐非皱着眉头：“她真
是细作？”
“如意夫人嫡传弟子，代号玛瑙，人称七儿，精百计，擅伪装，又名千知鸟。”
颐非哇
声，“这样危险女人你还留着？见
杀她还那紧张？”
风小雅目光闪烁几下，别过头去不说话。
秋姜惊，有种不祥预感。
“组织名叫如意门，领头者是个叫如意夫人人，如果出价钱够高，她们可以承接些委托，让你遂心愿。而秋姜……”薛采看她眼，“是如意夫人派去刺探风兄秘密细作。”
“你胡说！”秋姜立刻反驳道，“不可能！不是！”
薛采无视她抗议，继续说下去：“有人想从风兄身上挖掘秘密。所以，秋姜出现，成他十侍妾，陪在身边半年，被风兄察觉，身份曝光……”
“你胡说！不可能！绝不可能！”秋姜慌乱地冲到风小雅面前，急声道，“你告诉他们不是这样，怎可能是细作？”
变得难受起来。
——风小雅之所以休她，是因为要做那样大事。他果然是个好人。
他若是好人话……自己就是……坏人。
从前，真是个混账东西？
秋姜睫毛如蝶翼般颤抖着，想看看风小雅此刻表情，却又不敢去看他此刻表情。
薛采则悠悠道：“其实，是刻意把她留给你。”
“什？？”颐非扬眉。
“她失忆，对如意夫人忠诚也就荡然无存。但技能还在，如果你想做点什事，她将是个很好帮手。所以，你知道该怎
风小雅静静地看着她，虽然他个字都不说，但秋姜心悠悠荡荡，像被水草勾住浮萍，终于沉下去。
“你发现瞒不下去，索性陷害风丞相跟龚小慧有染，气死风丞相。风兄不得已对你出手，你头部受伤，醒来后就不记得从前事情。风兄饶你命，将你送上云蒙山。但你反骨犹在，不声不响跑掉。机缘巧合下来府中。风兄知道后拜托不要说穿，任你在此长住。”薛采口气说完，睨着风小雅道，“还要帮你说得更彻底些？”
“不用。这就是事实。”风小雅冷冷地看着秋姜，“你还有什疑问吗？”
“你胡说，你们通通都是骗子！不相信，不信！”秋姜大喊声，扭头撞开书房门冲出去。
屋子里三个人都没有动，彼此对视番。
“她是……”耳中，听见风小雅刻意放低嗓音，宛如根蛛丝，紧紧吊着她心，随时都会断裂，秋姜呼吸不由自主地停住。
风小雅从她身上收回目光，恢复淡然表情：“她是前侍妾。”
“没有别？”颐非眼眸闪闪发亮，“如果还对说谎，所谓合作就到此为止。”
风小雅和薛采交换个眼神。
最后还是薛采开口道：“你知道，正如人贩组织扎根在程国，最好细作组织也在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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