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明所以,褚青却捂脸,卧槽,情绪本来好好,你又跳戏!他实在忍不住,决定跟对方聊聊这个事,便道:“飞哥,
俞飞鸿坐在桌旁,桌上摆着粗陶茶壶和茶碗。
“飞哥,您再指示指示。”
切准备妥当,副导演颠颠过来求摸头。自从褚青这叫之后,全剧组都犯贱跟着起叫。因为混熟嘛,时不时也敢开些玩笑。
俞飞鸿抿着嘴,薄嗔道:“好不学,就学这些?可别让挑出毛病来!”
说着,她四处查看圈,还真没啥问题,遂示意开拍。
“那水杯谁,赶紧拿走!”
“那边别说话,影响收音知道吗?”
哎哟,他觉着特闹心,根本忍受不个不专业搭档,可又不好干涉,那毕竟是人家工作。
今天这场,是重头戏。
阿明以为,阿九只是恨自己把她抢来,这样恨,又能维持多久?所以他并不担心,终有天会将她打动。
全是乱糟糟电线、器材和工作人员。
褚青揭开红盖头,像捧着珍宝样,小心翼翼地亲亲她脸蛋。然后解开那件红衣,露出肚兜吊带。
俞飞鸿则面无表情,眼中冰冷。
“咔!”
执行导演喊停,飞鸿姐姐边系扣子,边跑过去,惹得某些小男生面红耳赤。这条她觉得不太充足,换个角度重拍。
“Action!”
话音方落,她便拿起绣花绷子,可不是假,正儿八经绣几针。随即镜头转,褚青捧着杜鹃花进屋子,这束那束插得满屋颜色。
紧跟着,他撩长衫坐定,随口加句台词,笑道:“找些上好绢子,让小兰她们做。虽然不是真花,倒也不怕谢。”
“呃……”
她被这随性演技弄得有些慌乱,下意识就喊声:“咔!”
但他不知道,阿九恨远不止这些,她混进寨子就为摸清仇人底细,好通知哥哥把他们网打尽。
她自幼艰辛,从小到大被灌输就是报仇。某种意义上,她与阿明样,都是空落落毫无人生意味。
正因如此,阿九更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好。她喜欢杜鹃花,他就每天在屋子里插满杜鹃,甚至当花期已过,竟然用绸绢做大捧。
阿九心就像这花样,被渲染得色彩缤纷。
今日午后阳光正好,在搭建小木屋里,窗帘洁白素净,木质家具刷着棕漆,有种笨拙古朴味道。
于是褚青又亲,又脱衣服,别看人家快四十,皮肤真很细嫩,呃,好吧……
片中有两场床戏,这个勉强算场,后面还有场尺度稍大,那个要接吻。他早就跟媳妇儿备案,范小爷对惊鸿仙子还是比较放心,不像什周什迅,见着自己老公就勾搭。
……
经过这些天接触,老实讲,褚青觉得她演技还好,只是有坑爹导演身份,时不时就跳戏。好容易情绪到位,冷不丁就来嗓子:
“哎,那灯光怎回事,色调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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