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觉得你像太监？”
“……”
……
褚青以为事情就这
过去
，没想到两天后，还真等到消息，黄健中亲自打
电话，叫他去试试戏。
嗯，试试戏。
他心思忽地
动，而随即，又轻轻“啧”声，稳稳。此事甚大，自己可不敢拿主意，但那个想法就在脑袋里挥之不去。
“行，今天就到这吧，嗯，你先回去，等消息。”黄健中道。
褚青脑袋歪歪，说这几句就完，也不用演点啥？不过他也没问，巴不得早闪人，便道：“那好，导演再见。”
推门出去，李解还等在外边，见他这快就出来，马上凑过来问：“你怎样？”
“
估计没戏。”
“为什会喜欢她？”黄健中比较好奇，居然不是萧峰、郭靖、小龙女这些热门咖。
“不折腾，做饭好吃，聪明，懂事，适合当媳妇。”褚青正经道，点没开玩笑。
黄健中怔怔，道：“那《笑傲江湖》里你最喜欢哪个？”
“嗯，宁中则。”这次他想时间稍长，才说个名字。
“也是适合当媳妇？”
健中不禁笑笑，这货状态太轻松，有种逛菜市场感觉，没直接进入正题，而是闲聊几句：“看过你《小武》，不错。”
“谢谢您，那是第部戏，太傻。”
“哎，谦虚。听说《苏州河》刚在国外拿个大奖？”
“呃，对，也不算大奖，就荷兰个小电影节。”
扯会，他才开始问正事：“你怎想着来这里试镜？”
第二次来，仍然在那间屋子，不过多个人，张大胡子也在。
这老汉最近愁得全身毛发须白，为选角事情，别人问题都不大，就是
“怎可能呢？”李解讶然。
“人都让回去等信儿，这还听不明白？”褚青拽着他，笑道：“不管哪个！走请你吃饭，给你庆祝下。”
“不用不用，还得回学校。”李解忙道。
“你是丫头朋友，就也是朋友，走走！哎你刚才就光顾嗯，你到底演哪个？”
“导演说跟林平之形象挺合适。”
“不是，因为别人都是神经病，就她正常。”
褚青是真这想，就看看那些人：东方不败、任行、任盈盈、令狐冲、岳不群、仪琳、左冷禅、风清扬……要变态，要变性，要傻逼，要装逼，要文青，要圣母，要乖戾，以及精神障碍。
只有宁中则，三观奇正无槽点。
黄健中就觉着跟这人说话忒有意思，随意，懒散，不按套路出牌，看似吊儿郎当，实则又很守礼。
这副性子……
褚青眨眨眼，能说被女朋友逼得……道：“从小就喜欢看武侠小说，直想演个武侠剧角色，这次机会非常难得，就想尝试下。”
黄健中不置可否，这套词大多数人都说过，又问：“那金庸书你都看过？”
“都看过。”
“最喜欢哪个人物？”
他想想，道：“程灵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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