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搞定
件事，褚青心里也松口气，刚出那个门洞子，就嘚瑟地给贾樟柯打个电话。老贾还真让他对着手机唱几句，听完效果，委婉地表示，尚可。
话说贾樟柯回到北京之后，又开始宅男般
撸片生活。《站台》冬季素材很快就OK，大概有八十分钟长，已经差不多是部电影长度。
成片看起来非常好，跟老贾在现场拍摄时想象差不多，镜头干净朴实，还有点淡淡装逼历史感。这给所有人相当强信心，尤其是日本和法国监制，觉得可以卖出个好价钱。
投资方，甭管口号喊得多伟大，扶持品质电影，扶持新人导演神马，其实目还是为赚钱。文艺片也有文艺片市场，尤其是欧罗巴这样逼格集中地，好片子根本不愁发行，挣就是个脸面钱。
他们肯掏
“您这
说
就放心！”褚青笑道，“江老师，这次真得谢谢您，不然还抓瞎呢。”说着从兜里掏出准备好个信封，塞到他手里。
“哎，你这干什，就上两节课，都你自己努力。这，这就算，你赶紧拿回去。”江老师连忙推拒。
“您别见外啊，定得收着，您不收都不好意思。”
两人假模假式推搡番，最后还是攥到他手里。
“那就先走，有时间再联系啊。”褚青笑道。
“不错不错！”
练习室里，褚青唱完首《站台》后，江老师拍拍巴掌，赞道：“你进步还挺快。”
“天到晚听歌都听吐，再没点进步死算。”褚青拿起矿泉水瓶，喝口水，哂道。他已经练俩礼拜，这是第二次汇报演出，感觉真明显不同，自己都觉着挺靠谱。
“你现在水平，去KTV倒是可以，能唬住人。”江老师笑道。
“唬也就唬这首，没劲。”褚青左右看看，道：“那女生今儿没来啊？”
“好嘞，还有想学唱歌别忘给介绍介绍。”江老师送到门口，摆摆手。
见他闪出门，背影在走廊里慢慢消失，才回到教室，先扫眼，然后拆开信封。取出薄薄沓新币，数数，八百块，不由耸耸肩，没嫌多，也没嫌少。
今天有些许回温，褚青没穿羽绒服，就罩件大衣，踩着双黑色休闲棉鞋。还是范小爷刚给买，黑红，情侣款。
她现在打扮男朋友，老喜欢往高冷色系衣服上套，像黑色，深蓝，藏青。自己却常穿着身大红，或者暖暖橙色。
就跟故意似，两人往那站，色彩分明，冷男暖女……
“她们有场演出。”
“哎她那组合现在怎样？”他随口问句。
江老师忍不住拆自己公司台，摇摇头，道：“不行啊，咱们这就没有音乐市场，老板搞都是日本那套东西，在国内根本吃不开。”
“哦。”褚青点点头，半毛钱兴趣都没有，又问：“那您看怎着，是能出师，还是得再练练？”
“你要光唱这首，那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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