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又跑过来俩小孩子，八九岁
样子，从那摞画报里翻
翻，抽出
张小燕子单人照，好像是趴在草地上，托着下巴，咧着大嘴，青春无敌。
个孩子明显松口气，直接扔下块钱，道：“
还以为被人买走呢！”
另个孩子很羡慕道：“这张真好看，你贴哪啊？”
“当然贴床头！”
“那你贴完能不能借贴两天，用紫薇跟你换。”
褚青却毫无负担，这
久，除中戏那管理员妹子能认得出来，压根就没人搭理过他。要太美，要太丑，长成这两样才会有强烈辨识度，丫这种大众脸，扔人堆里瞬间被秒。
天不太冷，范小爷就没戴那副落好几回手套，紧紧攥着他手，左看右看，忽地笑道：“你说会要是有人冲上来问咱俩啥关系，咋说啊？”
褚青斜她眼，道：“爱咋说就咋说，也管不。”
丫头嘴巴藏在口罩里，闷闷地嘟囔句：“小心眼儿！”
铁路小区离西单不远，顺着建内大街条直线，几站地距离，两人便决定走着去。
“你不是吧？”
褚青看得眼皮子直跳。这丫头脑袋上戴个毛线帽子，头发垂在两边，鼻梁上托着个大墨镜，手里还拿着副口罩正往耳朵上套，总之全身上下就没块肉露在外面。
“现在都不敢出门，上回出去大群人呼啦挤过来，给吓死都。”范小爷又翻出副同样行头，道：“这你。”
褚青嘴上那说，还是很迅速地接过墨镜戴上，冲镜子扭扭，瞬间泄气，点装逼范儿都没有，越瞅越像盲人，只好摘下来道：“得，戴不这个。”
“你戴上嘛！”丫头不满。
“才不换，紫薇有。”
“那，那
刚到巷子口，就见墙根底下有个小报摊，用砖头垫起几块木板，上面摆着今天各种报纸。报纸边上，是摞明星画报，特粗糙，直接从电视剧里抠下来图，再喷在胶纸上。
褚青初中时候常买，那会儿不知道咋就迷上酒井法子，贴得卧室满墙都是。
“多少钱张？”他看最上面是张还珠剧照，五阿哥抱着小燕子脸傻笑，便问道。
“块。”摊主道。
范小爷见也乐，但没啥兴趣，拉着男朋友就想闪。
“又没人看，戴它干吗？”褚青伸手，把她墨镜也摘下来，道：“你说你，戴口罩也就算，大冬天整墨镜，你是想让人认出来，还是不想让人认出来？”
这丫头还没长开呢，弄个大蛤蟆镜，完全撑不起那种气场，怎看怎像个品味极差嫩模。
争执番，范小爷拗不过男朋友，只好放弃过把微服私访瘾。
正是上午，太阳难得温润，空气也不似前段时间那样干冷。
褚青拉着她手，出小区，丫头鬼鬼祟祟地跟在旁边。她脸确实比较好认，还珠在北京已经播完两轮，大概只要家里有电视，没人不知道这剧，也没人不知道金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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