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检查你最好现在就写，反正也简单。”老赵沉吟
片刻，道：“罚款
，你明天送来就行。”
“行，您借
下纸笔。”
老赵撕下
页白纸，又拿根圆珠笔递给他，看他伏身在沙发扶手上写两个字，起身笑道：“你就坐这写吧，出去会儿。”
“谢谢。”
老贾也不客气，坐到那张椅子上。
文件不长，他念得又慢，每个字老贾都听得十分清楚。许是前面铺垫得太过刺激，真等到见真章
时候，反而没什感觉，异常平静。
“有不明白地方没？”老赵终于念完，问道。
“没有。”
“有啥意见没？”
“也没有。”贾樟柯缓缓摇头。
“你写完放桌上就行，然后就可以走。”
贾樟柯文笔不错，此时脑袋混沌沌，反而衬得思路更加清晰，开篇就直指主题，承认自己确严重干扰国正常对外文化交流。
刚写两句，门响，老赵又转回来，道：“刚忘说，你电影里那个演员，也得注意下。”
两人忽然都变得很沉默，个是真不想说话，个也许只是配合下。
半晌，老赵整理好两份文件，捏在手里，在桌上重重地撴撴，才叹道：“们也不想处理你，可是你同行，你前辈，人家告你啊！”
老贾扯出几分笑容，道：“还有什事？没事就先走……”
老赵偏下头，道：“哦对，你还得写份检查，交万块钱罚款。”
“什时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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