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娘眼里警惕瞬间散去大半,又惊又喜地问道:“真?”
毓秀点头:“当然是真。”
费小宏也很高兴,叠声地替自己异父异母兄弟向毓秀道谢。
翁娘着实饿太久,虽然他作为只鬼不吃东西也没什,但是这不代表他不馋,天知道他在镇上晃悠时候都快被小吃摊传来香味馋得再死次。
再听着旁边费小宏催促,翁娘最后丝顾虑也随风而逝,他欢天地喜地跟着毓秀走。
“有关系有关系。”费小宏忙道,“昨晚们掏心掏肺地聊那久,从昨晚开始,你就是异父异母兄弟,只要能吃到毓秀做吃,就绝对不会少你口……”
话音未落,费小宏冷不丁瞧到树旁两道人影,霎时脸色煞白,噌下站起来:“毓、毓秀?你什时候来?!”
毓秀对着惊恐转头翁娘露齿笑,温声细语地回答:“翁娘开始吃韭菜鸡蛋饼时候,就来。”
费小宏:“……”
翁娘:“……”
可惜此时此刻翁娘做梦都不会想到,正是锅里剩下韭菜鸡蛋饼,把他从无忧无虑自由人变成累死累活打工人。
往后再提起这件事,就是后悔。
悔得肠子都青。
不过有说,韭菜鸡蛋饼真心好吃。
闻言,翁娘第反应是三两口把剩下韭菜鸡蛋饼吃完,鼓着两边腮帮子,警惕地望着毓秀。
因为塞进嘴里韭菜鸡蛋饼太多,翁娘咀嚼得十分艰难。
毓秀笑道:“别急,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紧接着,又问,“够吗?锅里还有很多,不够话再给你拿些过来。”
毓秀笑得眉眼弯弯牙齿白白,翘起嘴角恍若缕春风,猝不及防地从翁娘心湖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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