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尽量保证你安全,而你不准在别人面前,bao露原型,更不准让别人知道你存在。”
毓秀实在被它哭声吵得耳朵疼,他才发现这世上原来还有比费小宏大嗓门更吵声音——那就是翁娘哭声。
哦对,它叫翁娘。
翁娘可怜兮兮地说:“大人,看在小从实招来份上,大人就饶过小吧。”
“可以。”毓秀说。
“真吗?!”翁娘激动道,“谢谢大人!小愿为大人做牛做马来伺候大人,大人就让小留下吧!”
它死后变成抹游魂,就在那个军官家里徘徊,直到把半夜回来醉酒军官吓得失足掉进池塘里溺死后,它怨恨才得到宣泄。
然而它还是没有投胎转世,只是日复日地在军官家里飘荡。
它眼睁睁看着军官家里没落,住宅被其他人占领,又眼睁睁看着在时代变迁下,住宅从热闹沦为荒凉,再慢慢变成处废宅。
它直躲在坛子里,偶尔憋久才出来晃晃。
结果前阵子晃就晃出问题——它遇到个能看见它老人,那个老人二话不说不知从哪儿抽出把桃木剑向它刺来。
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毓秀不想和它虚与委蛇,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什来头?对和朋友做什?你目是什?”
坛子里东西沉默足足分钟后,干巴巴地笑道:“回大人话,小只是个微不足道坛子精罢。”
毓秀:“……”
他眉头跳跳,沉声对江恩临说:“处理掉它。”
“……”毓秀算是知道什叫做蹬鼻子上脸。
不过他刚好有新打算,便同意留下翁娘。
但同意归同意,他又不是把翁娘当成客人看待,必要叮嘱自然少不。
“得先申明点。”毓秀说,“既然你选择留在家,就要按照家规矩来。”
翁娘忙道:“那是那是。”
它当即被桃木剑所伤,匆匆忙忙躲回坛子里,用快个月时间才稍微恢复些精气。
它知道那个老人直在找它,所以它需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最好是有人把它带离那个小镇。
说来也是巧,它前脚刚做出决定,后脚就碰上毓秀和费小宏。
接下来事情也就顺理成章地发展下去。
它边哭边说,满院子都是它哭哭啼啼声音。
“大人饶命!小这就说!”坛子里声音瞬间哭道。
毓秀把大包小包东西放进屋里,随后拉来张小凳子,坐到瑟瑟发抖坛子前。
坛子里东西很快把它来历和动机交代得清二楚。
原来它并非坛子成精,而是躲在坛子里抹游魂。
它生前是跟随戏院班子表演名小角,死时不过十六岁,当时个军官看中它并想纳它为妾,可那个军官长得肥头大耳,论年纪都可以当它爸,于是它宁死不从,哪知道那个军官直接派来几个士兵要强行把它带走,它挣脱不掉,索性头撞到走廊柱子上,就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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