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费小宏叹口气,“家就和奶奶两个人,爸妈逢年过节才回来趟,搬家对来说太难。”
毓秀安慰地摸摸费小宏脑袋,把凉些热水递过去:“喝点热水压压惊,等会儿们还有事做。”
不知道是不是看那个男人久也看顺眼缘故,和毓秀聊完费小宏居然没那害怕那个男人,至少不再像刚才那样吓得连脑袋都不敢探出被窝。
费小宏坐起来喝完热水,跟着毓秀下床。
他们把整理好药草拿去村长家卖,正好村长在家,把十多天前欠他们柴火钱也补上。
原本费奶奶还会瞒着费小宏和毓秀,可得知费小宏和毓秀也撞上那种事后,她便不再隐瞒。
费小宏害怕地把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双睁得圆溜溜眼睛,尽管他极其害怕站在毓秀身后男人,却还是先回答毓秀问题。
“医生也找过,病也看过,就是不见好。”费小宏说,“医生说可能是受到严重惊吓加上受凉,才会昏迷不醒,他们小医院束手无策,建议余豪爸妈把余豪转去省城大医院。”
“余豪爸妈答应吗?”
“还没呢,转去省城后别说看病钱,光是他们家人在省城吃喝拉撒都要不少钱,他们家在们村里是有点钱,可那点钱哪儿余豪上省城看病?”
们,专注得连眼睛都不眨下。
费小宏站在原地僵硬足足分钟,最后居然眼皮翻,当场吓晕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等他醒来,睁开眼就看见那个长发男人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站在床边。
费小宏:“……”
就在费小宏即将再晕次时,毓秀端着杯热水走过来。
药草可不是那些随处可捡柴火,辛辛苦苦捡五大捆只能卖三块钱。
药草得根据其珍贵程度定价,哪怕是最常见最便宜采上背篓也能赚到五块钱——这还是村长收取完中间费价格。
村长把毓秀整理好药草从背篓里拿出来,并排放到地上。
挨着查看时,村长表情越来越古怪,他指其中两样,回头问毓秀:
说着,费小宏又说到富泽洋他们搬家事。
“听说不止富泽洋他们要搬走,村里半以上人都有搬家想法,就是眼看要过年,镇上房子不好找,搬家也麻烦,估计等到年后,很多人都要搬去镇上。”
毓秀赞同地点点头:“是该搬走,不然还有可能闹出人命。”
“你呢?”费小宏问,“你想搬家吗?”
毓秀实话实说:“没钱搬家。”
那个男人站着没动。
毓秀仿佛已经习惯男人存在似,连看都没看男人眼,侧身坐到床边,把热水递给费小宏。
费小宏不敢接热水,甚至不敢坐起来。
毓秀问他:“余豪事处理得怎样?”
费奶奶和村长家交情不错,又是在村里生活几十年老人,和村子起经历过怪事不少,村长在余豪事上几乎不会瞒着费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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