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小宏对费奶奶死缠烂打好久，也没从费奶奶嘴里挖到什
有用
信息，其他大人见有小孩来，也纷纷转移话题说起其他事。
毓秀跟在费小宏身后，眼巴巴地望着费奶奶。
费奶奶和那个婶子瞧见费小宏和毓秀到来，默契地打住
话题。
那个婶子扭过身去和其他人说话，费奶奶用食指点点费小宏额头：“就算放寒假也别睡到这晚才起来，馒头都在锅里放着，估计凉，你们自个儿烧柴蒸
下再吃。”
“知道知道。”费小宏可没那轻易就被打发，他缠着费奶奶手臂，撒娇地问，“奶奶，刚才你和付婶子在说什啊？”
“没说什。”
着恐惧神色，瞬间清醒不少，他连忙坐起身：“出事？”
费小宏点点头：“余豪出事。”
毓秀迅速穿上衣服，连脸都没洗便和费小宏急急忙忙地跑出去。
外面雪早就停，但积雪没化，树上和地上都积薄薄层，乍看，仿佛整个村子都铺上层白色毛绒地毯。
几栋房子之间空地上站着十多个人，皆是神情严肃，要交头接耳要低头看着积雪上印出脚印。
“
听见！”费小宏不满道，“你们在说余豪家事，余豪家怎啊？”
费奶奶被缠烦，有些生气：“不是跟你说吗？余豪生病。”
“才不是这个！奶奶骗人！”
“去去去，带毓秀去把馒头吃，要是没事做话就把鸡鸭喂。”
“不！”
费奶奶也在其中，她站在人群边缘，正在和个婶子低声交流。
“也觉得是今年风雪太大，才把山上东西引下来，之前不是出过同样事吗？”
“是啊，之前出事是李家小儿子，听说头天晚上还活蹦乱跳，第二天早上李家人喊他起床吃饭时，才发现尸体都凉。”
“这说来，余家也算走运。”费奶奶双手交叠地撑在拐杖上，叹息道，“至少余家儿子没丢掉性命。”
“奶奶！”费小宏哒哒哒地跑过去，在雪地上印出串凌乱鞋印，“你们在说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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