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赐腿脚发软,瘫到地上,捂着胸口,当场呕出口血来。
他硬生生熬两三个月,好不容易熬到那扇无门打开,他定要出去。
可是大师兄力气实在太大,另只手像是要把他脖子勒断,他剧烈喘气,胸腔起伏不停,很快,他连挥舞双手力气都消失殆尽。
他宛若只泄气皮球,慢慢没动作。
黑暗包裹住他。
在最后点意识消散前,他听见大师兄轻轻说句抱歉-
二师兄声音从身后传来:“毓秀,们原本想你留下,但是依你现在状态,只怕会帮着那个邪神对付们自己人,们留不得你。”
闻言,毓秀心中大惊,不祥预感如浪潮般淹没他,他来不及多想,拔腿就要往外跑。
谁知大师兄动作比他还快,按住他肩膀手陡然前伸,手臂弯便搂住他脖子,并将他往后带去。
“大师兄……”毓秀话还没说出来,张雪白帕子覆盖在他脸上。
大师兄用力捂住他口鼻。
费功夫去找他,这件事快要结束。”
“什、什意思?”
“不出两日,师父便能布完阵,那个阵法以人为眼,以血为祭,到时饶是那个邪神有通天本事,也无可奈何,等他消散,哪怕清怀城再如五十年前那般被妖怪侵害,也好过他日后吞噬切。”二师兄声音渐沉,最后咬牙切齿地挤出句话,“他不过是个容纳怨气容器罢,还能掀翻天不成。”
听到这里,毓秀完全糊涂。
什容纳怨气容器?
自从府里开始接二连三死人后,便有很多人陆陆续续地搬出府。
江福赐不知道其他搬出府人是什下场,他只知道他儿子被他送出去不过三天,残缺尸体就悬挂在他屋门外。
他永远记得那天清晨,他打开屋门,结果冷不防撞上张苍白冰冷脸。
他吓得险些呼吸骤停,踉跄后退,随后看清那张脸是自己儿子脸——他儿子脑袋悬挂在屋门正中间,双眼被极度恐惧撑大。
由于他不小心撞到那颗脑袋,那颗脑袋正在前后左右地摇晃,那双眼却是直直瞪着江福赐。
紧接着,股奇异药味争先恐后地钻入他鼻孔,强烈窒息感像巨山样倾倒下来。
毓秀心生绝望,下意识拼命挣扎。
不……
他还要去找邪神,他还要听邪神解释。
不行。
二师兄意思是邪神是个容器?
他之前貌似听怀善提起过怨气事,只是当时他并未多想,此时想来,忽然发现邪神身上有着太多他不知道秘密。
但他没打算问两个师兄,他已经等不及去问邪神。
不管是什事,不管是好坏,他都只想从邪神口中知道答案。
可是他刚转过身,就被大师兄死死按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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