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和公子真是恩爱。”若芳边扶着温池坐起来边笑着调侃,“太子殿下临走时最后句话便是叮嘱奴婢要好生照顾公子,结果公子醒来后第句话也是询问太子殿下去向。”
末,她又道,“太子殿下在三更天便走,许是有急事,走得很匆忙。”
温池愣愣地问:“他有说要去哪儿吗?”
若芳摇摇头:“太子殿下不说,奴婢也不敢随意打听。”
温池想起时烨昨天说那番话,盘旋在心中那股不祥预感越来越浓烈,他脸色不太好看,也顾不上自己刚起床,便想去找朱公公问个清楚。
说到后面,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他听见自己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化作口齿不清嘟囔声。
不知过多久,他隐约听见头顶传来时烨叹息:“可惜帮不自己,只能等你来帮,希望猜测都是对。”
接着,温池再也没有意识。
他陷入片黑暗中-
结果他刚动下,就听得若芳哎呀声。
“这是什?”若芳从温池身边捡起两样,拿起看,“貌似是幅画,还有块好看石头。”
翌日。
温池醒来时,旁边人已经不见踪影。
他茫然地眨眨眼睛,等到意识全部回笼,便用有些沙哑嗓音喊道:“若芳。”
听见声音若芳赶紧跑进来:“公子,你醒啦。”
温池问:“时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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