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大笑,又低头吻下去。
两人厮磨好会儿,若芳便端着碗银耳红枣来。
如今温池肚子月份大,总算不用再喝那苦涩安胎药,安胎药喝得多,使得温池对深色碗都有心理阴影,非要若芳把银耳红枣装在浅色碗里才肯喝。
这天温池去找张公子,闲来无事若芳和伺候温池几个丫鬟便找个婶子学习刺绣,想着在温池生产前给孩子做几个肚兜和小鞋,她们也不知道温池生是男娃还是女娃,就只能把男娃女娃肚兜和小鞋都做上。
忙下午加晚上,若芳忙昏头,在厨房里熬好银耳红枣后,便盛碗匆匆端来,哪知道她无意间拿个深灰色碗。
虽然他嘴巴上这说,但看他反应还是对这句话很受用。
时烨笑笑:“不过有些甜。”
“哪里甜?”前秒还很不好意思温池立即横眉竖眼起来,“话说回来,你不是喜欢甜吗?”
“可这太甜。”时烨起身走到温池身前,在温池仰视目光中,低头吻下去。
时烨吻得缓慢,却吻得极其重。
,余光中见温池双手掌在桌边,两眼眨不眨地盯着他,紧张和期盼全部写在脸上,不由得扑哧声。
温池好久没在时烨面前秀手艺,忐忑得颗心怦怦直跳。
他紧张兮兮地等着时烨评价,哪知道时烨口没吃不说,反而先笑出声,霎时又不高兴,张白净脸很明显地拉扯下来。
“你笑什?”温池说,“很好笑吗?”
时烨心知自己又把温池惹生气,照这样下去恐怕要哄好久才能哄好,他不敢耽搁,赶紧咬口枣泥酥。
温池光是看眼那碗颜色,说什都不肯碰那碗。
若芳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糊涂到如此地步,脸色苍白地向温池道歉,随后端起碗便要回厨房重新盛碗。
“慢着。”时烨忽然喊住若芳。
若芳身形顿,想起还在受罚若桃,又想起自己刚才犯下
他舌点点地往里推进,攻城掠池,占领高地,让温池在刹那间溃不成军,下意识攀着他肩膀双手也软下来。
许久,时烨才拉开距离。
拉出条银丝,被时烨抬手抹去。
时烨双手捧着温池脸,抚摸着温池红透脸颊,笑道:“甜吗?”
温池脸颊烫得仿佛能烧起来,他也不知道从哪儿来勇气,故意咂咂嘴:“时间太短,尝不出味道。”
要说实话,这枣泥酥味道着实般,除甜以外便没有其他吸引他地方,外形比不上京城里有名糕点,火候比不上宫中御厨所能拿捏地步……
可这块枣泥酥就是那好吃,甜到他心坎里。
温池瞪着双圆溜溜杏仁眼,像只松鼠似趴在桌边,见时烨把剩下枣泥酥吃完,忙不迭问道:“如何?”
时烨直接给温池带起高帽子:“味道绝。”
温池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哪有你说得这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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