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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边,温池也是懵。
剧情提前,提前半个月之久,那时烨呢?时烨还会遇到同样事吗?
温池推开前来报信小栓子,便急匆匆地要往外跑,可是刚跑几步,他才意识到他根本不知道时烨身在何处。
温池急成热锅上蚂蚁,恨不得直接插上双翅膀飞到时烨身边,他又急匆匆地跑回小栓子跟前。
如今,他终于明白——
也许是因为时烨早就知道父皇并非他亲生父亲。
因此,无论父皇对他多好,他都不会将父皇那些好放在心上,甚至拿出对待下人态度对待父皇,让父皇个国之君对他唯唯诺诺,叫那多人看笑话……
这刻,时锦甚至没有去想父皇身体里毒是否为时烨所下,他慢慢收紧抱着容妃手,僵硬表情里似乎有什沉淀下来。
原来是这样……
:“为娘也是迫于无奈,不过是想寻求个真相罢。”
如今,这个真相就血淋淋地摆在时锦面前。
时锦眼前片黑暗,他不知道该往何处走,他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可他耳边还是能听见容妃说话声。
“时烨压根不是你父皇亲生儿子,你才是你父皇长子啊!那些被他夺去东西原本全部属于你,难道你就不想要回来吗?”
时锦喘着气:“……”
“时烨呢?时烨在哪儿?”
“奴才也不知道太子殿下行踪呀。”小栓子急得在这大冬天里冒出脸汗水,他抹把额头上汗水,结结巴巴地劝到,“不过太子殿下走时吩咐过,若非必要,公子千万不要踏出这东宫步,安安心心在东宫等待太子殿下回来便是。”
母亲说得对,时烨夺走那些原本属于他东西,夺走他最渴求父爱,还夺走父皇身为国之君尊严。
时烨!
好个时烨!
个不知从哪里来野种,竟然在宫里掀出千层风浪。
“娘,儿子答应你。”时锦痛苦地闭上眼,声音低沉而又决绝,“儿子定会将那些原本属于儿子东西通通夺回来!”
“他不仅杀你父皇,他还杀花家那多人,就算你能容下他,花家和天下百姓也容不下他!”说着,容妃泪水又夺眶而出,她紧紧扒着时锦衣服,几近哀求地说,“儿子,你忍让那多年也够,如今他害死你父皇,你还想再忍耐下去吗?还是说直到为娘也被他害死,你才忍无可忍?”
容妃扑进时锦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伤心得几乎昏厥过去。
时锦连喘气都异常艰难,他好像在梦里,无意识地抱着容妃,切转折都来得太快,快得他猝不及防,没有做好丝毫准备。
各种乱七八糟念头从他脑海里闪过,他想起父皇对待时烨态度,又想起时烨对待父皇态度,以及时烨从前说过那些张扬又冷漠话。
他曾经直觉得困惑,有哪个儿子会不喜欢自己父亲?更何况父亲对儿子那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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