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温暖手贴着时锦脸颊,她用坚定目光看着时锦。
时锦愣半晌,喃喃吐出句话:“你想利用皇姑对付太子……”
“好儿子,那不叫利用,娘和你皇姑不过是各取所需罢。”容妃放下手,偏头看向旁幽深黑暗丛林,又仿佛在透过那片丛林看着什,她不急不躁地说道,“你父皇快不行,此时正是咱们娘俩夺权好时机,若是错过此时,你可知今后们要面临可是什日子?”
“你想多,太子不是那样人……”
“都这多年,你还看不清他是什样人吗?”容妃打断时锦话。
时锦解他母亲,他甚至在瞬间看穿他母亲想法。
冷不丁,他脑海里嗡地声,像是有什东西裂开。
当时锦反应过时,他已经拽着他母亲手来到御花园里偏僻角,这里没有人,冬日夜晚连虫鸣声都听不见。
时锦松开容妃,将有些颤抖双手搭上容妃肩膀,他深吸口气,用只有他们母子俩能听见声音说:“娘,皇姑她……是你放进来?”
家宴有家宴规矩,但凡是嫁出去公主都不再是皇家人,除回宫探亲外,基本上不会出现在任何皇家宴会上,按理来讲,即便长公主姓时,也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替皇上分忧名字拿走部分兵权,可那些兵权都掌握在容妃手里,又怎会被嫁出去长公主随意调动?
还是说容妃她……
想到这里,他们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时锦就坐在容妃身后,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事情发生,他并不知道家宴上会发生这些事,当他看见长公主出现时,他隐约察觉到不对劲,可他想不到失态竟然会朝着这种方向发展。
长公主和太子不是关系不错姑侄吗?为何长公主突然对太子倒戈相向?
时锦声音戛然而止。
容妃猛地回头,眼神里全然没方才温柔,只能看出恨铁不成钢情绪,“从小到大,你都被他压
可事实却是长公主不仅来,还把场好好家宴闹得鸡飞狗跳。
面对儿子不可置信眼神,容妃冷漠许久表情终于有所松动,她抬手抚摸上时锦脸,温声细语地说:“是她自己要来,娘没有逼她。”
时锦脑海片空白,他有些懵:“但你知道她来目。”
容妃道:“娘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放她进来?为何还要帮她?你疯吗!”时锦眼底几乎被震惊填满,他心中隐约浮现出个猜想,他不敢相信却不得不相信,“娘你……”
还有花家被血洗之事……
真是太子所为?
时锦感觉自己走进团巨大迷雾里,分不清东南西北。
直到他看见那些原本只听命于他母亲侍卫们对长公主言听计从时,他仿佛明白什,转眼看向左前方端坐着母亲。
只见他母亲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似乎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然而她嘴角扬起那抹若有似无弧度出卖她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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