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轻叹口气,忽然伸手搂住温池腰,他让温池贴近自己,像方才那样低头
温池继续摇头。
时烨不解地嗯声:“那你为何不说话?”
温池终于凉飕飕地开口:“不好意思哦太子殿下,早上有口臭。”
时烨猛地愣,随即回想起来当年他们在晋州时,他就说过嫌弃温池有口臭话,但当时温池嘴里哪有味道?就算有他也不会介意,他不过是难为情罢,才说出那番不经大脑话来。
想到此,时烨有些懊恼又有些后悔,同时,他也有些想笑。
温池呼吸均匀,连眼皮子都没抬下。
估计是小栓子送洗脸水来,往常若是小栓子瞧见他没醒来话,便会把洗脸水放在床旁木架上,随后在门外等他醒来。
可是今天不知怎回事,小栓子走到床前,便倏地停下脚步。
不会儿,小栓子坐到床边。
温池明显感觉到靠外床边冷不丁陷下去,他惊得赶忙睁开眼睛,便对上张近在咫尺俊脸,狭长凤眸静静注视着他,鸦羽般垂下长睫隐约遮住黑眸里流动波痕。
方面被动惯,哪怕开始稍微主动些,后头又会莫名其妙变成被动那个,他糊里糊涂地搂着时烨脖子,仰头承受着时烨宛若,bao雨般亲吻。
此时此刻,温池犹如只在风雨中飘摇小舟,随着风雨、随着水波飘飘荡荡,也被冲击得找不到靠岸方向。
模糊间,他被时烨抱着翻身。
时烨扬扬手,原本挂在床架两边帷幔齐垂落下来,将床上景象遮挡得严严实实……
……
在这样复杂情绪中,时烨没有忍住,扑哧声笑出来。
等他意识到自己失态后,赶紧收敛笑声,定睛看向温池,发现温池看向他眼神哀怨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温池道:“好笑吗?”
时烨以拳抵唇,颇为尴尬地咳嗽两声:“不好笑。”
温池问:“那你方才在笑什?”
时烨见温池猛地睁开眼,愣下,随即勾起嘴角露出抹淡淡笑容,他用指尖抬起温池下巴,低头在温池嘴唇上落下个吻。
“该起。”
温池怔怔望着眼前面容,即便如此消瘦也漂亮到极致,这凑近看,才发现时烨肌肤当真像极无暇璞玉。
他张张嘴,本想说话,又忽然间想起什,赶紧闭上嘴,沉着脸摇摇头。
时烨忍俊不禁,摸摸温池脸:“嗓子不舒服吗?给你倒些水来。”
翌日。
温池睁开眼,唯感觉就是昨夜操劳过度身体酸痛不已,尤其是被折腾得够呛腰,好像要断样。
温池伸手摸摸旁边,已经没人,被窝是凉,也不知道时烨走多久。
温池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无奈身后某个难以启齿部位肿胀得厉害,他向来不是个会让自己为难人,于是又小心翼翼地躺回去,呈大字型地瘫在床上。
不多时,安静中传来咯吱声——有人开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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