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姑娘压根不把这件事当回事儿,凑在块儿嘀嘀咕咕会儿后,便各自散开忙活。
只有温池在原地站半天,才像是慢慢找回思绪似,他转身坐回椅子上,重新躺下去。
下午,若芳收拾屋子时,收拾出来个东西,她拿着那个东西兴致冲冲地找到温池。
“公子,你看!”若芳扬扬手里面具,小脸上溢满欢喜笑容,“你猜奴婢是从哪儿找到这个面具?”
温池稍微坐起身,盯着面具看会儿,
简而言之,便是太子殿下在清理后院。
说到这里,若芳脸茫然,烦躁地直挠头:“奴婢还听说,自打皇上重病以来,后宫里那些嫔妃小动作就没消停过,人人都想为自个儿将来铺路,可是这和太子殿下写休书又有何关系?难不成是太子殿下忽然觉得女人多是非多,才想在继位之前清理后院?”
若桃敲下若芳脑袋:“太子殿下这做自有太子殿下打算,还轮不到咱们这些宫女来妄议。”
若芳见若桃直到这个时候还维护着太子殿下,也觉得委屈,可怜巴巴地捂着被敲过脑袋,愤懑道:“这不是担心咱们公子嘛,万朱公公将那封休书送来咱们竹笛居……”
话未说完,变成阵“唔唔”声。
些,公子在歇息呢。”
若芳这才意识到自个儿嗓门太大,连忙惊慌失措地捂住嘴巴,圆溜溜眼睛左右瞧瞧,最后才落到温池身上:“公子……”
温池见若芳副心虚样子,只觉得好笑,他对着若芳招招手,等若芳哒哒哒地跑过来,才问:“发生何事?”
若芳方才跑得急,这会儿还有些喘,她小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太、太子殿下在送休书啦。”
“休书?”若桃噌起身,“什休书?”
若桃面无表情地用手堵住若芳那张口无遮拦嘴巴,她板着脸瞪若芳眼:“你可别乱说,朱公公万万不可能将休书送来这里。”
场闹剧很快结束。
原本若芳还心存担忧,可是听完若桃话后,她突然觉得若桃所说也有那点道理。
毕竟她们公子是这东宫后院里唯个近身伺候过太子殿下人,哪怕太子殿下要把整个后院都解散,那也应当是最后个轮到她们。
这想,若芳也就放下心来。
若芳还是头回瞧见若桃如此冷冽眼神,顿时被吓着,大脑空白瞬,连自己在说什都忘。
过好会儿,在若桃催促下,若芳才找回自己声音:“还能有什休书?自然是你知知那种休书。”
温池也从躺椅上站起身,肃容道:“他送谁休书?为何送休书?”
于是若芳将不久前从其他宫女那里打听来消息五十地说出来。
原来并不是太子殿下在送休书,而是朱公公在送休书,送自然是解除结亲关系休书,并让小太监们担着赏赐,把那些人清清白白地送出东宫——而朱公公意思,自然也是太子殿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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