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既避免习武,又躲开这些玉,岂不是两全其美?
温池想得美滋滋。
然而时烨脸冷漠,看起来并不能理解
话音刚落,捏着温池脸颊手陡然加重力道。
时烨指尖本就冰凉,这刻竟然像是浸着水冰块贴在温池脸颊上般,凉得温池不自觉地打个哆嗦,本来还在摇晃脑袋也赶紧停下来。
他仰头和时烨四目相对,只见时烨看向他眼神有些冷:“本宫说,本宫不是在征询你意见。”
温池被时烨看得缩缩身子,他知道自己在时烨底线上反复纵横跳太多次,眼见时烨耐心耗尽,不敢再拒绝下去。
他正犹豫着要答应下来,却在刹那间灵机动。
好不容易升起希望温池彻底绝望。
他就知道——
这个狗太子根本不是什好东西!
不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而且成天到晚就知道逗弄他。
要说起来,这些玉还不是狗太子吩咐小栓子送给他,不管狗太子对此事是否知情,狗太子就是始作俑者,为何最后受苦受难人变成他?
不。
他拒绝。
且不说使用那些玉过程有多羞耻,温池光是想象下要把那粗玉往后面塞,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
“答应习武,但是……”温池睁大杏仁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时烨,然后忐忑不安地提出条件,“不想要这个惩罚方式,可不可以换个惩罚方式?”
时烨扯下嘴角。
“太子殿下,这怕是真不行。”温池摸到自己腹部,开始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最近呕吐得厉害,想可能是……”
怀孕。
可惜这三个字有些难以启齿,卡在温池喉管里,怎都挤不出来,于是他只能用期待目光望着时烨,希望时烨能从他眼神里读懂他意思。
据温池观察,时烨带来晋州人不多,除时刻在他跟随左右左枝外,就只有那些伺候他们生活起居几个婢女,左枝和那些婢女都是未出阁姑娘,应该不会清楚怀孕事。
等他熬过这段时间后,再告诉时烨——怀孕之事不过是他没有经验,才以为错。
温池越想越觉得时烨应该自惩罚消化这些玉,而不是把这些玉用在他身上。
然而他怂,他怕死,他不想像那些绑匪样被时烨掌结性命,因此那些话在他舌尖上转圈又圈,最终还是悄无声息地咽回肚子里。
他拧着眉,整张脸皱得像苦瓜似,小幅度地摇头:“不要不要……两根太多……”哪儿装得下啊。
“那便根。”
“根也不行……”
温池眼前亮,以为有戏。
结果下刻,时烨果断拒绝:“不可以。”
温池犹如霜打茄子般,肉眼可见地焉下来。
“不过你这坚持话,本宫也不是不通情理人。”时烨忽然话锋转,将温池扯进自己怀里,伸手抚上温池脸颊,“那便次两根,如何?”
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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