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摇摇头:“好像产生幻觉。”
时烨放下手里书信,起身走到床边,在温池身旁坐下,他没戴面具,双如同黑曜石样漂亮眼眸定定地看着温池,他问:“什幻觉?”
温池说:“好像看见太子殿下。”
温池刚醒来,眼中还笼着层未散去茫然,他肤色极为白皙,表情呆滞得像只兔子,唯有那双浅褐色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来转去。
时烨忍又忍,终究没忍住把手搭上温池脑袋,揉揉,手感如既往好。
饶是左枝跟随时烨多年,可此时还是被时烨身上散发出来凉意吓得心惊肉跳,赶忙垂下目光。
过好会儿,她才听见时烨意味深长地笑笑:“双胞胎形影不离,谁知道那血是否在花殷身上起作用呢。”
左枝隐约间听出点什,她吓得屏住呼吸,脸色逐渐苍白。
直到时烨道:“把刘德喊来。”
左枝如释重负,应声是,像只夜鸟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浓稠夜色中-
踏入鬼门关人,也能将他们拽回来,可本宫从未听说过,花家人血还有迷惑人心作用。”
左枝道:“知情者都知晓花家人血能救活天下人却唯独不能救活自己,然而太子殿下和花皇后却是其中意外,整个花家上下,只有太子殿下和花皇后拥有自愈能力,也许这些都是老天爷怜爱。”
“不定只有本宫和花嫣容。”时烨收回落在左枝身上目光,看向远方黑暗,“花家那大,人员那多,总有那两个人像本宫样藏着掖着。”
说罢,他问,“那皇帝喝花嫣容血后,身体上可有何不适?”
左枝想想:“除像是中迷魂药样喜欢花皇后外,并未有任何异样。”
他心情不错,连带着说话口吻也温和些:“你没有产生幻觉。”
温池歪着头,他注意到时烨嘴角上挂着
温池睁开眼,看见陌生床架和帷幔。
他愣下,扭过头,又看见陌生房间和陌生摆设,唯有坐在桌边人并不陌生——时烨。
温池认为自己看错,揉揉眼,又眨眨眼。
可惜并不陌生时烨不仅还在,还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抽疯样地把眼睛揉来揉去。
随后,时烨开口:“眼里进沙子?”
“喜欢?”时烨冷哼,“花嫣容死后,那皇帝不过是装装样子伤心两年,便把时锦他娘封为容贵妃,他喜欢不过如此,廉价不堪。”
这时,左枝忽然想起什:“对,太子殿下,奴婢还打听到曾经花皇后为救花国舅,也放过身上血,为何那血只在皇上那儿起作用?”
这话处,时烨陡然安静下来。
左枝良久未等来时烨回答,便不动声色地抬头看时烨眼,只见时烨那张半脸面具被月光笼罩上层淡淡寒光,他另外半张美艳至极脸也冷到极点。
时烨仿佛回想起某些不好记忆,眼底逐渐浮现出缕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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