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张彩绘,似是没忍住,脸色阵青阵白。
温池有些头疼地说:“那个……若芳……”
“公子,你就别劝奴婢,今儿哪怕被你责罚,奴婢也要说。”若芳说着,猛地哽咽下,刹那间眼眶和鼻尖都变得通红,她两眼包着泪水,拧起细眉里写满无尽委屈,“公子,你都病得那样严重,可她们执意要来见你,甚至见不到你就不走,她们可曾为你身子着想过?倘若她们早些走,你也不用拖着病重身子来受个下人这样污蔑。”
说完,若芳
宫女都快把话说完,张彩绘才呵斥道:“琉璃,住嘴。”
宫女道:“可是夫人……”
张彩绘声色俱厉:“这里没有你说话份。”
闻言,宫女顿时犹如被掐住脖子鸭子,霎时没声。
张彩绘见状,扭头看向温池,原本神态严厉脸上无缝切换挂起不久前那温和无害笑容,她略显歉意地拂拂身:“温公子,小女管教无方,才叫下人在温公子面前说出这等话,小女回去后定当狠狠责罚她,还请温公子勿将这事放在心上。”
【1.拜访】
温池还未走近,那些人便注意到他。
“温公子,你来。”看起来状态最不好张彩绘居然率先开口,她赶忙让宫女将自己扶起来,苍白面颊上扯出抹极为虚弱笑容,“你还病着,怎能自个儿就出来呢?”
温池心说这不是出来赶你们走嘛。
结果下刻,张彩绘话锋转:“温公子随意派个宫女太监来接们进去便是,不用劳烦温公子亲自跑趟。”
温池:“……”
他眼睁睁看着这主仆俩唱和,郁闷得很,思虑片刻还是准备解释下。
然而温池还未来得及出声,身旁若芳便已迫不及待地冒出头:“你主子还没说什,你这个下人却是来倒打耙。你家夫人是好心,难道家公子就不是好心吗?家公子生怕将风寒传染给各位夫人,宁愿自个儿在榻上病着也不出来见各位夫人,哪料到家公子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若芳不知何时变得这牙尖嘴利,说话就跟吐豆子似,那些明嘲暗讽话源源不断从嘴里往外蹦,怼得那个宫女愣愣,也怼得在场所有人都红脸。
尽管若芳说话时目光是落在宫女身上,可是她炮/火无差别攻击在场每个人。
温池:“……”
身旁若芳低着头小声呸下:“多大脸,什话都敢说。”
温池还真没想到张彩绘续航能力这强,他看向张彩绘毫无血色脸,非常公式化地问道:“张夫人可觉得哪里不适?”
张彩绘笑着摇摇头:“方才只是有些头晕,没什大碍。”
哪知道她话音刚落,她身旁宫女便气鼓鼓地抱怨道:“家夫人和众夫人起好心来看望温公子,温公子不领情也就罢,竟然让家夫人和众夫人在外头干等着,若不是等那久,家夫人怎会中暑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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