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非不停看表，忽然
招手：“老板，电视能开
？”
“能啊，您想看……哎哟！”
老板急慌慌调到京台，“差点忘
，今儿播胡同。”
“胡同？哦，《胡同人家》第二部吧？”刘震云道。
“这剧不错，日子挑
好。”刘恒难得说句。
许非觉得挺可惜，如果真把海马发展起来，国内编剧地位也不至于如此低下。
他想什没人知道，但话都听进去。挣钱嘛，谁嫌钱多啊？
“得咧，那就说定。”
马卫都拍大腿，“14个人，两位挂名顾问，过几天开张接客。”
“俗，那叫倒屣迎宾。”
电影没什说，体制摆在那里。电视剧方面，倒不如咱们开开先河。市场化生产，按质量和需求往外卖剧本。”
“具体说说。”苏童道。
“比如
们觉得这个题材，观众肯定会喜欢，那就主动联系电视台。商谈妥当，们出剧本，他们给钱。
或者说，电视台想拍什剧，但是缺乏好剧本，们也可以接这个活儿。
每集多少，按质论价。甚至可以把企业加起来，直接从赞助环节开始谈，争取各方都能获益。”
未都是秘书长。
许非听蛋疼，问：“你们算公司还是行业协会？”
“民间团体吧。搞公司、搞行业话不方便，也拘束。”
“那你们自己投资？”
“看看再说，刚入门抹黑，所以才把你俩请来啊。”
“算双喜临门？”苏童问。
“算，绝对算！”
帮人喝半天，正好想休息，齐刷刷转向电视机。
“少杰宝贫，侃都饿，马爷请客，再搓顿去？”汪朔道。
“成啊，走着走着。”
老马看表，不知不觉傍晚，招呼众人起身，又找个馆子。
地方阔气，价格惊人。
好酒好菜，吃吃喝喝，又顿神侃。作家和作家还不样，有能说像汪朔，有含蓄像刘恒，就闷头听着。
其实现在电视台拍戏，也照这个路数。关键在质量和需求，这多作家在块，天生具有影响力，而且主动性也很关键。
海马成立之初，非常松散，纯玩票。等《渴望》播出后，大家看到电视剧上限，企业热钱也过来，这才迸发出积极性。
从12人，发展到巅峰时40多人。
不过后来解散，主要原因是收益回笼太慢，比如集三百块钱，要等播出后才给，得等个两年。
还有作家极具个性，单独执笔还好，合作起来容易出矛盾，不好调和。
得！
许非听完就俩字：玩票。
把故事变成铅字，是种成就感；把铅字变成影像，又是种成就感。这帮人就是新鲜，好玩，才弄这个组织。
“实话实说啊，但凡帮人聚到块鼓捣东西，除志同道合，肯定也想挣点实惠。
现在剧本荒，电影和电视剧都荒，而老师们都是大家，写起来肯定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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