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各占
地儿，互不干扰。
何兵领着他走到江杉旁边，“这是著名
青年画家杜鹃
……
这两集主要场景，是伙人弄出来间“工作室”。棚内搭景，比较宽敞，设施简陋，唯值钱就是那块黑板。
“准备
！准备！”
“先走遍！”
“开始！”
“好，照您说。”
王志闻不太服气，却也没资格掰扯。
“你们俩，怎
样？”
“呃……”
江杉和徐凡对视眼，都很心虚，“
们想，但没琢磨出什东西。”
剧本里没具体写，摄影师是哪里人。
许非听不置可否，继续道：“人物性格呢？”
“贫，碎催，坑蒙拐骗，本质上保留着善良面。”何兵道。
“可以。王志闻你呢？”
“昨天看那个张夏萍，很有感触……”
第二天凌晨，还是篮球场摄影棚。
条件比大杂院简陋，面包车充当储物空间，两块板子隔就是化妆室，四处漏风，好在到夏天。
王志闻年纪最长，但也比许非小岁，他看着成熟，头卷发，瘦棱角分明，特符合文艺女青年审美。
徐凡坐在对面，时不时偷瞄。
冯裤子在旁边，热络却不明显，他结婚没几年，还没到痒痒时候。
“摄影师也见过，都挺装，头次看您这样走群众路线。”
“嗨，咱们接触少，是个人就装。你要碰着个孙子，说丫从来没装过，你赶紧上去记住他长什样，那就是不要脸本人。”
何兵推门进来，“看看，们工作地方。”
“够朴素啊？”
“钱都砸戏里，自己苦就苦点。来来，给你介绍介绍。”
许非没波动，直接指点：“江杉，你稍微抬着下巴说话，表情要少，因为你看不起白奋斗，有股矫情傲劲儿。”
“徐凡，你多微笑，别露牙，要四个字，清纯可人。”
“明，明白。”
许老师讲戏，因材施教，直接告诉你细节，得这这演，最后都服。
但你要追求这个，完，这是速成技巧，不能当饭吃。
王志闻普通话贼标准，询问道：“想加点，就是，这个导演有种外在特征，就是这样……咝！”
他说着说着，嘴角肌肉忽然抽搐下，整张脸都在拧。
嗯？
这不尼古拉斯赵四？
许非想想，摇头道：“不好，他本身就是内在神经质，没必要再弄个生理上东西，画蛇添足。”
哎呀！
许非看在眼里，就是场波云诡谲大戏啊！不过关屁事咧，只是个讲戏……
“昨天回去都琢磨吧？何兵你先说说，你角色什特点？”
“呃，您要让说方言，就是外地人，您要让说京城话，就是本地人。”
何兵还摸出个小本，密密麻麻人物小传，“觉得还是本地人好，跟他们能形成差异，比如心态就不样，他们没有退路，有。虽然在混日子，但是有家不想回，更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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