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也进入午休,李沐抓紧时间开会,“人家就给两天,别在这上面耽误功夫,快想些办法。”
“节奏不对啊,俩人对着话,做着动作,但好像各演各。”尤晓刚道。
“没有对戏感觉,特别硬,可能习惯不同吧。”牛振华道。
“小许,你怎看?”李沐糟心。
“……”
“病故。这跟您说吧,咱们家就人。”
“创剧痛深,创剧痛深啊……”
凌风皱着脸褶子,攥着牛振华手,挤出两滴眼泪。
“停!”
这回不仅尤晓刚,连演员都觉得别扭,根本不在个点上。
“老师不敢当,叫大哥就好。”
“呃,凌风大哥,刚才处理略显随意,再正式些。”
“好,那再来遍。”
老哥挥手,直接示意,比许非还牛逼。
“准备,开始!”
“来来。”
牛振华跑过来,打量几眼,试探着问:“您是方保国先生?”
“是!”
凌风摘掉帽子,步跨上前,“哎呀,是你叔啊!”
“叔!”
六点钟左右,天还没亮。
大杂院里头灯火通明,布置好现场。凌风穿着身西装,戴帽子,拎着皮箱,本正经等待开拍。
“准备!”
“先试拍遍。”
“开始!”
许非已经想半天,道:“是老牛演这久,早有自己节奏,他刚来不适应。
二是他没怎准备,起码没当成个作品准备,估计是推脱不过,就当帮忙。
简单说,你们缺少情感共鸣。”
“觉着还成啊,
跟着又试两遍,还不对,尤晓刚找不出问题所在,瞅瞅许非,你特娘这时候咋不说话?
随后又试几遍,依旧不行。
李沐就怕出事,特意过来陪同,瞧忙道:“凌老师,要不先休息下,们这边先解决问题。”
“可以啊。”
凌风无所谓,索性带着助手吃饭去。
“俺爹49年去台湾,再也没回来过,俺爷爷还好吧?”
俩人差着辈呢,牛振华得顿下子,“哦,太爷爷是吧,饿死。”
“那俺大爷还好吧?”
“哦,爷爷,也饿死。”
“俺哥咧?”
牛振华把抱住大腿,干嚎,“叔啊,终于把您盼来。居委会说有个台湾亲戚要来,还不相信……”
对这种夸张表演方式,凌风并不陌生,台湾电视业很发达,有很多更夸张产品。
比如去年开播《钟国殿是屎》,嗯。
而且他以为这是个单纯喜剧,遂跳脱着演,“别快四十年,走时候,你还,你还……哦,你还没出生呢。”
尤晓刚看着不太对,有点僵硬,喊道:“停!那个凌老师……”
韩影坐在马扎上摘菜,见进来人,奇道:“您找谁啊?”
“请问,方卫星住这?”
“没这人,上别地儿问问吧。”
“哎,西葫芦就叫方卫星……呀!”
刘贝忽然激动起来,意识到此人身份,忙喊,“西葫芦,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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