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竹怒而不言。
薛牧只是讽刺下自然门自己贪嫉,其他不辩,没什好辩,鼎又不是你你咋呼个毛啊。实际上他知道冷竹最气是被耍得团团转,至于鼎归属是朝廷还是星月宗,对冷竹来说并没区别,就是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这种事辩对错没有意义,他也没必要去平息冷竹怒火,这会儿星月宗兵强马壮,又有六道之盟对外,怕你个自然门?
眼见气氛越来越僵,莫雪心终于叹口气,接过话头:“不知薛总管和李门主适才讨论是什民生改善问题?”
冷竹和姬无厉也都忍下没再说什,他们知道今天来此目也不是来和薛牧开战,要开战离开这里再说,在此时此刻真正重要是不能让李应卿被薛牧拉偏立场,他们是来争取盟友合作,不是来闹事。
见终于有人打圆场转圜,看半天戏李应卿这会儿才像是醒神似,悠悠道:“薛总管指出,既然船可以设计阵法核心,以自发动力航行,为何不能设计这类车辆行驶道路,可以载客可以运输,取代马车低效不便。”
情:“果然不要脸!”
这话骂进莫雪心心底,如同六月天喝口酸梅汤,舒爽无比,冷竹脸色也好点,看起来有个二愣子冲锋陷阵也挺好……
李应卿却不知道在想些什,始终没有开口阻止两批客人不和谐气氛,老神在在地端着茶杯品茶,似是想观察些东西。
薛牧摇着扇子淡淡道:“下官除为六扇门办差之时用过化名,其余时候历来都是真容真名现于人前,事无不可对人言,不要脸这种说法不知从何说起。倒是有些人蝇营狗苟,藏头露尾,里之外,弓弩暗藏,那是真看不见脸在哪里。”
话音未落,姬无厉脸色就变,厉声道:“你说话要讲证据!”
莫雪心愣愣:“道路与海水终究有区别吧……海上顾忌是风浪,贵门以战斗为基护罩系统可以解决。而道路不平,旦雨季更是泥泞,马车已经够颠簸,要是强动力岂不是遇坑即翻。”
李应卿笑道:“薛总管提三种办法。”
居然有三种……莫雪心无语地看看薛牧,薛牧很有风度地冲她笑。
莫雪心没好气地偏过头。
李应卿捋须道:
薛牧笑笑:“说下官行事妖邪之时,却不见义王讲证据。将来报道出偏差,义王肯不肯负责任?”
莫雪心眯起眼睛。薛牧这话明显在指控当夜谋刺者是姬无厉人,不知道为什,明明没有任何证据出示,可薛牧这说,她就信。配合姬无厉色厉内荏感觉,更是信足八九分。
矮子里高个,还是矮子啊……
却听冷竹说话:“那有些人暗施狡计,窃取神器,又设计毒阵杀戮正道无辜弟子,最后把污水往朝廷身上泼,这要不要脸?”
薛牧笑道:“阵名贪嫉,薛某进去溜达过圈,毫发无损,正道弟子修行胜多矣,应该不至于出事吧?可能有什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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