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后宫其他妃嫔是不跟争宠?不,她们是被打怕。被活活打死妃子都有好几个,每个人避姬青原如虎。那个刘婉兮既然打不死,那就让她去挨打呗。所以慢慢从最低级美人路做到贵妃。”刘婉兮有些癫狂地哈哈笑:“她们不知道,自己平日里都要自虐,被人虐待又如何?无非赎罪而已,打得越痛越好,能够提醒,这是罪孽!”
薛牧实在忍不住站到她身后,轻轻拥住她:“别说。以后不会有这种事,只有你打他份儿。”
刘婉兮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刚才略带癫狂发泄让她呼吸略有些急促,薛牧胸膛仿佛个最好港湾,让她栖息停靠。两人站在窗前,静立无言。
过好阵子,刘婉兮有
“不管从哪里听信息,总管都很好色。”刘婉兮有些好奇地问着:“是婉兮不漂亮?让总管如此为难。”
这回薛牧心中去除她和岳小婵母女猜疑,倒是轻松好几倍,随口笑道:“只是觉得,动不动借种借种,别扭。你搞成工具,搞成配种器,总之不是什好体验。”
刘婉兮轻叹声,站起身来踱到窗前,安静地看阵月色,低声道:“总管也说,寂寞深宫十三载。婉兮不是个画中人,也有自己喜怒哀乐,也会希望能有个两情相悦温柔待男人。但这终究只是奢求而已,即使总管入宫,也不过为大事匆匆会,感情从何谈起?期待这个岂不是自寻烦恼。还不如有个孩子相伴,总管说这是工具,却觉得这是寄托。”
薛牧怔下,暗道在她角度上这倒也没错。
刘婉兮转过身来,微微笑:“其实刚入宫时候,曾想过好好侍奉陛下算,即使他已经不能人道,总归是给个安身之处。可你知道他第次招侍寝是怎做?”
怪异神情,切丝丝入扣推理,这会儿全崩。
还是处子,那男人骗什啊?
早知道问薛清秋下就好,可惜回灵州时久别重逢没想去问这个,之后事情冲更是全忘……搞得这回真懵逼。
薛牧头疼地端起茶杯咕嘟咕嘟地喝口。
刘婉兮眨巴眨巴眼睛。
薛牧试探道:“用手?”
“哈……”刘婉兮失笑,摇摇头:“真用手就算,他是用鞭子打,把绑在柱子上,抽得奄奄息。”
薛牧豁然起立。
“打不死,因为自幼各种神药泡过,是星月神典洗礼出来嫡传妖女。功力虽失,锻体也散,但骨子里生命力极强,最多病而不死。天下人都说体弱常病,谁知道每病次,对应在普通人身上就是死次?”
薛牧默然无言。
墙角叶孤影眨巴眨巴眼睛。
这是那半盏残茶啊!
薛牧也猛然记起,喝茶动作忽然僵在那里,老半天才小心地放下,陪着笑道:“呵呵……茶不错……”
刘婉兮泛起有趣笑意:“总管这人……真和婉兮想象不太样。”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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