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城外山门,山脚有土地,山后还自有开矿。另外就是下面上供,他会截留小部分,这是默契。”李振南奇道:“般开山立派宗门大抵如此,慕捕头这都不知?”
薛牧嘴硬道:“谁说不知,只是想知道天剑派情况。”
岳小婵低声问:“你想到什?”
“这种事绝对不可能是剑璃命令,这根本不用怀疑。原先是在想会不会是问剑宗其他高层指示,为操办个大典不落面子,可如今看来也不像。”薛牧沉吟道:“倒是更像天剑派拿着鸡毛当令箭,收来各类资源到底有没有上解都不定。”
李振南睁圆眼睛:“他们敢?”
不是附属于他,老子亲哥哥乃是灵剑山执事,和他天剑派个级别,怕他个卵子?”
岳小婵点点头,也不再问,看来这种状况比较常见,并不稀奇。
倒是薛牧皱起眉头,问剑宗这样超级宗门,门下关联势力扩遍整个剑州数千里地域,甚至其他地方也有。而且并不是跟玩游戏升级那简单,什个三级管着十个四级,个二级又管着十个三级,条理那明细。而是甲郡镇上小家族,可能关系牵扯到乙郡山头,子侄可能又拜入丙州堂口,跟蜘蛛网样错综复杂。
就算让他薛牧来理,也得焦头烂额好段时间才行,问剑宗那群自顾练剑屁事不管剑客,真理得清?
不理话,各层级很可能导致上下无序,旦中间环节有人出幺蛾子,不乱才有鬼呢。
薛牧看他眼,笑道:“如果没有上解,倒是好事。”
“为什?”
“因为没有上解,事情比较简单,就是他们自己私欲,趁机捞钱而已。”薛牧淡淡道:“可如果真上解,就复杂起来,你能确定是上面有人授意这做呢,还是他们自己为巴结上头才这做呢,还是只为贪图自己能截留那部分呢?
李振南咕嘟咕嘟喝大口酒,又道:“何况天剑派那帮兔崽子,这段时间明显瞎搞,这个铁山县内,算得上他们下级武馆和家族都被刮地三尺,用各种理由犁几个来回,就算们能忍吧,可他们手都伸到其他江湖帮派去,还找街面上正经生意人收钱,这算什?下回是不是该去收田租?这是官府收税还是黑道保护费?”
薛牧也知道剑州境内并不全是问剑宗关联势力,就像鹭州还有白鹭门等等,未必是无咎寺下级。有些甚至也是传承悠久高门大派,虽不如你正道八宗,也是憋着劲儿想跟八宗比比,天下论武之中不少就是这些门派人。
如果把手往这些门派伸……或者只是伸向他们罩着人,都会给问剑宗惹出不少麻烦来。
李振南愤愤道:“问剑宗主大典,关其他宗门什事,若想要表示点心意那是人家自己事,哪有上门去收?们是正道宗门,堂堂正正营生,不是横行劫匪!”
薛牧沉吟片刻,问道:“天剑派自己营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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