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考虑自己事吧。”薛牧当然也只是随口,才不会当真呢。想阵,沉吟道:“既然如此,趁着这个时间差,也该做点别行动……”
“什行动?”
“嗯……派人去合欢宗跟秦无夜说声,让她今晚来侍寝。”
岳小婵:“……”
众人均侧目,虽然都知道薛牧意思,越是这样平常态度,秦无夜就越会以为薛清秋真没伤。可知道意思归知道,也不得不佩服薛牧内心确实很强大。说句当宗主无恙来看待,说得容易,谁心中没有几分惴惴?
道水平。
现在薛清秋正在闭关适应这样“瞎子”状态。夤夜时大时小适应经验丰富得很,虽然情况不同也能提供参考,此刻在旁边协助她,想必是能够很快适应下来。到时候战斗力样挺高,只要不是影翼秦无夜这类强者出手试探,别人来打能看出个毛来,还不是照样掌个全拍扁?
真有人吃那个流言当薛清秋形如废人,跑来报仇什,那还真是送脸上门挨抽结果。
想明白这些,长老楚玉珠吁口气,脸上也露出笑容:“那如今们应该做什?”
“说真,什都不要做,就当宗主无恙。该演武演武,该开门做生意开门做生意。假设有人在坊市闹事,不用紧张兮兮杀鸡儆猴,那只能,bao露心虚,以前怎做,现在还是怎做。”薛牧道:“同样,如果有人上门寻仇滋事,宗主也不能急于表现,见什人来都出手,还是必须端着应有架子。”
其实薛牧心中也有几分惴惴,这种时候让秦无夜来胭脂坊,无异于引狼入室,可他必须这做。
合欢宗在胭脂坊就有人,是正在梦岚那边排演舞团。舞团妹子匆匆找到秦无夜,传达薛牧有请意思,秦无夜果然愣神好半天,紧紧皱起眉头。
“这冤家,把当狼呢。”过阵,秦无夜忽然摇头轻笑,自言自语:“他好像忘……秦无夜要不是梦岚不是歌姬不是舞团不是记者也不是他留声石……在他心中,真就只有这点
越说越简单,还真跟什事都没有似。岳小婵忍不住又问:“那等蔺无涯状况传出来呢?”
“按常理估计,蔺无涯这次回去,宗主肯定没得当。不知道新宗主是哪个剑人,反正只要不蠢,就不会轻易把蔺无涯真实状况宣扬出来。”薛牧叹口气:“希望新宗主是个聪明剑人,能故布疑阵让人以为蔺无涯是有感悟,是去闭关合道所以传位。要有这样默契,们这边也可以营造出这样假象来,相互呼应,那就完美。”
岳小婵嗤之以鼻:“问剑宗剑人怎可能有这会玩。如果是,就立刻召开场盛大继位大典,让蔺无涯露面营造下强盛假象,也能给们传递默契信息。”
薛牧失笑道:“要是蔺无涯被赶下位置,他那性子还真能听你吩咐演戏呢?除非剑璃继任还差不多。”
“哼……想得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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