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烈阳抽搐着脸颊:“这怎回事?”
这可绝不是装模作样,濮翔现在根基尽毁,比常人更虚弱,根本做不到运功呕吐,只能是自然行为。
薛牧挠挠头:“可能……是被搞出恐女症?他对青青
倒是风烈阳能理解薛牧意思,因为他很清楚薛牧和濮翔样都不是对武道太过重视那种人,在这两人心里都是活着比什都重要。他也是对濮翔德性早有不满,便接受薛牧惩罚意见,心中暗叹着,对濮翔渡让番真气助他清醒。
濮翔面如金纸地睁开眼睛。风烈阳叹口气,正待劝诫几句,却见濮翔惊恐地看着花子媚,连滚带爬地挪好几尺:“不、不要过来……”
风烈阳以为他是被花子媚坑怕,劝道:“其实……”
话还没出口呢,濮翔干呕下,差点吐出来。
“?”风烈阳愕然:“你气息虽弱,可不伤胃经啊,无端怎会想吐?”
“你……你这到底是从哪里找来这批极品?”薛牧捂着鼻子环顾案发现场,震惊不已。
本以为星月合欢这样妖人妖女扎堆宗门,即使不是个个绝色,起码也水准以上吧,没想到还有如花级别,也是刷新认知。
“功法能改善肌肤和身材,能改变气质,可怎也改不五官啊。”花子媚才奇怪呢:“谁告诉总管们两宗尽是美人?”
“可这满口臭气怎回事?跟你们合欢宗追求不符啊。”
“故意。”花子媚赔笑道:“当然要让他受到足够教训。”
见是多年搭档风烈阳,濮翔松口气:“烈阳烈阳,终于知道你为什都不近女色,从来没想过女人是这恶心东西。”
这看着神志也没问题啊,认得清人,知道旧事,说话还很有条理呢,可这内容怎听着这怪呢?
风烈阳脸莫名,求助地看向薛牧。
薛牧也有点愣,想想,对身边卓青青使个眼色。
卓青青会意上前,刚走到濮翔视线,濮翔就喉头抽动,“哇”地吐出来,喷得风烈阳身都是。
薛牧看着风烈阳弯腰检视气若游丝濮翔,叹口气:“这教训大。”
花子媚此前说得霸气无比,什自找薛总管请罪云云,实则显然是暗中受薛牧授意,否则哪有这样预先布置,合欢宗要找群丑妇也不容易好吗……事实上花子媚要是没得到授意,压根就不敢对星月宗重要管事下毒手,导致两宗翻脸可不是她能承担。
而此时花子媚对薛牧也是有点心惊肉跳畏惧感。因为薛牧给她授意是别弄死,弄废就行。表面听来,这是放人条生路,而实际上对于武道之世,被采补得根基尽废,是比死还重惩罚。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薛牧对自己人也至于这狠吗?花子媚身处无情合欢宗,都自问很难这面不改色,这薛牧真真是大魔头个。
其实她是误会,两个世界三观完全两码事,薛牧是觉得这胖子罪还不至死,受到足够教训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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