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捕头倒是相信这话,他就没见过比薛牧更擅长玩这些人。沉吟片刻,周捕头终于叹口气:“难道薛总管还真是为给六扇门铺条好路?”
薛牧淡淡道:“六扇门立刊发行,星月宗提供内容,这是和夏侯荻协议,若是翅膀硬就单飞,以后夏侯荻也不信星月宗,此乃短视之举。反正……薛某南下,挂是六扇门招牌,该为夏侯荻考虑,就该是夏侯荻。”
周捕头神色古怪地看薛牧半晌,摇头失笑:“薛总管这种人……真是个异数。明明左右逢源,偏偏并不让人反感,反而颇觉可敬,也是奇。”
薛牧笑笑:“无非相互理解罢。便如家姐不介意和六扇门眉来眼去,这是她大气与信任,薛牧不敢忘本。”
周捕头十分羡慕地咂着嘴:“去哪里找这大度婆娘哟,薛总管真是好命。”
这事就可以甩开正道八宗,成为只属于们六扇门和星月宗东西。”
周捕头沉吟道:“这固然是好。可如果没赛事依托,这日报怎做?若以报道新闻要事为卖点,区区个鹭州也不可能天天有新闻,强行拉扯些家长里短,也无趣。”
薛牧道:“目前想法是以连载作品为依托,辅以鹭州新闻等等,若觉得日常事件太少,们可以不做日报,做成旬报月报,都可以考虑。这也是给不得志文人们条路走。”
周捕头眼睛亮:“好像有点意思,现在喜欢看故事人越来越多,如果做起来,应该有销路。”
“销路是次要,六扇门如今已经不需要靠这个创收。”薛牧认真道:“老周,你还没明白,这是个争道途径。”
薛牧颇为同情地看着他:“听周捕头这意思,家里那位不好伺候?”
周捕头立刻拍胸道:“胡说,老子在家瞪个眼,她屁都不敢放个!”
“哈……”薛牧笑着起身:“明日天
周捕头心中咯噔:“愿闻其详。”
“鹭州民心向佛已久,里里外外思想都掌握在无咎寺手里,别家在这儿没有舆论阵地。看白鹭门,说是当地大派,出事连个为他们叹气人都没有。们六扇门也样,在正道八宗地盘里,空间被压缩得太小,基本没有说话份儿。”薛牧压低声音:“而当民众对们报道喜闻乐见日渐习惯之后,这就是们阵地,犹如把尖刀藏在鹭州腹心,有机会撕开鹭州佛门片天。”
周捕头豁然起立,来回踱着步,良久才道:“原来如此,薛总管意向文,原来始终藏着道争伏笔。”
顿顿,转头盯视薛牧,眼睛锐如鹰隼:“如今星月宗记者已有根基,民众已经惯看星月记者报道。薛总管其实可以让星月宗自己创刊办报,为何还需六扇门?只为让六扇门在星月宗和无咎寺之间缓手?”
薛牧摇头道:“老实说,那帮和尚文宣手段犹如稚童,根本不在薛牧眼中。只要大家还默契不开打,星月宗自己创刊也能风生水起,无需六扇门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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