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婵哭丧着脸:“师父错。换个惩罚嘛。”
薛清秋只留夜,早就要走,临走之前想要考核下徒弟修行,结果考核都没开始就先来出另类训徒。看徒弟愁巴巴小脸蛋,薛清秋叹口气:“婵儿……”
“啊,师父。”
“你心里……是不是有些气师父……”
岳小婵沉默下去。
情话真可怕,跟下蛊似……比什梵语魔音洗脑都可怕,那些靠修行可以抵挡,而这个是什修行都修到沟里去。
……
“师父啊,你修行都修到声音上吗?”第二天早,岳小婵揶揄地看着自家师父:“喊得整个天香楼都听见,那舒服吗?”
薛清秋气急败坏:“为师明明压声音,除非你有意偷听,否则怎听得见!”
“哦……以为师父之强,只要压住,那想故意听都听不见……”
无论是女皇还是魔女,甜言蜜语杀伤力都是恐怖,能把个睿智领袖变得糊里糊涂,不知南北。
就像这刻薛清秋,明明心中觉得薛牧应该“固本培元”不能放纵,可被句情话就哄得连个反对念头都起不来,直到被按在窗台上,谷道被填得满满,她才略微清醒三分,回眸低嗔:“真是要色不要命。”
薛牧附在她耳边低语:“是你太诱人。”
“夤夜还在呢……”
“睡着呢,怕什,带孩子小夫妻不都是这样做……还不趁机体验下?”
薛清秋也沉默。
这种抢徒弟男人感觉,也是薛清秋心里直堵着坎儿,到这种被徒弟听床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徒弟为什会听床?明显对薛牧余情未。自己到底该怎处理?
岳小婵也知道,薛清秋
“岳小婵你这个没脸没皮!本座怎会教出这个玩意?”薛清秋揪起她耳朵拎到池塘边:“罚你背十遍清心诀!”
“不要啊清心诀快要五千字啊背完要多久啊!”岳小婵赔笑道:“再说有其师必有其徒嘛,这偷窥偷听嗜好不是从你这传来吗?”
薛清秋冷笑道:“为师可没教你偷听比自己强人,更没教你蠢得自曝,这样行走江湖叫做自寻死路。”
岳小婵傻眼。
薛清秋抱臂道:“没话说吧,认不认罚?”
这等歪理……
薛清秋咬着下唇,快感阵阵传来,明知歪理她也懒得再去辩驳。她也知道薛牧总是有点故意要打消她自重颜面心态,像这样在窗边对着院子事以前他就这干过,这回再加上有孩子在后面睡觉,更进层。
下回说不定就是要跟谁起,比如梦岚或者秦无夜?
看着窗外大雨,她思绪也有些飘荡,她知道薛牧是成功,现在在他面前哪里还有什宗主颜面留下?回顾刚才那刻昏头,她知道如果那刻薛牧要谁起,估计自己点都反对不出来。
真是……盲目得完全不像个生杀予夺领袖,像个昏头昏脑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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