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笑道:“理解。但你有点还是想错。”
“哪点?”
“你想自主?可不容易。”薛牧笑笑:“这次你表现算是让满意,这还好说。若是从见面就故作清冷地和划清界限什,那你肯定会后悔。”
祝辰瑶沉默。
她不知道薛牧还有什手段控制她,但打心眼里她就不会怀疑薛牧说得出就能办得到。
祝辰瑶抿抿嘴,低声道:“你气之前说恩断义绝吗?”
“那倒是不气。”薛牧淡淡道:“你之间,情况本就特殊,早先天香楼内你还站边,已经很意外。”
祝辰瑶叹口气,缓步上前,站在薛牧身边,掏出方丝巾轻轻擦着他汗水,低声道:“当初辰瑶就说过,你笑虚荣浮华,认,但辰瑶不是水性杨花之人,相比于孟飞白那些人,亲疏之别自然是有。”
随身丝巾,带着温暖和熟悉体香,薛牧闭目感受阵,低声道:“只是亲疏之别?”
祝辰瑶纤手微微顿下,没有回答。
后院本就是寺院接待来访客人居所,萧轻芜祝辰瑶等远来者都有个小房间。房间很简朴,但素雅干净,在此地愁云惨淡氛围之中算得上是别有清净。
薛牧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盆花:“这花倒是挺漂亮,什名字?”
祝辰瑶站在他面前,奇怪地看他半天,哑然失笑:“公子,连芍药都不认得?”
公子……
自从此番再见,这是祝辰瑶第次喊出这个称呼。
曾经操纵她
薛牧又道:“你邀去静心庵会,当时是想跟说什?”
祝辰瑶低声道:“其实也没什,只是乍见慕剑璃和你……时别扭……事后想想,也没什可别扭,慕剑璃自命孤高,还不是和辰瑶样被同个男人采。还比她好点,看她那样子就是情根深重不可自拔,辰瑶倒还能自主呢。”
薛牧哑然失笑:“你对剑璃敌意,好没来由。”
祝辰瑶笑笑:“在你面前,也不装模作样。对她敌意不是天两天,你比谁都清楚。要不是憋着劲儿和她争风头,也不会被你……被你……”
说半,终究没说完。
虽然带着些揶揄之意,但这称呼出,两人都无可避免地想起那夜缠绵,确切地说,是祝辰瑶讨好侍奉。
时至今日,哪怕面上看去两人没什瓜葛,而且面对面站在起也是副平等交谈模样,但实际上两人心态上还是有着高低,祝辰瑶站在薛牧面前,打心里就不自觉地矮着头。
这种感觉让她很愤懑,但愤懑之中还是难免带着更加复杂心情。
当初薛牧想法彻底得到证实:通向女人心灵通道,确实是那啥。第次被你拿走,你在她面前确实是不样。也许现代女性已经薄弱许多,但古时女侠,真是无法忘怀。
薛牧声音有些疲惫沙哑:“这声公子,可是很久没听见。薛某当不得冰仙子这等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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