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夜微微笑,放开环绕他双臂,从乾坤戒里取衣服,掂在手里悠悠道:“还调教?宗门里男人是怎调教那些女子,也见怪不怪,深知你们男人心中龌龊。若你真要这做……既立约在此,也只得认。”
薛牧咽口唾沫,义正辞严道:
薛牧木然,此调教非彼调教好不好……可为什这心动呢?
这气得吐血偏偏又蠢蠢欲动得想流鼻血心情,真是言语不足以道其万!
秦无夜嫣然道:“你是要自爱对不对,怕不知廉耻被外人占便宜吧?”
薛牧无语道:“原来你知道啊,那还故意扯歪。”
“外面没有路人。”秦无夜笑意不改,眼里却略微有些失望,低声道:“薛牧……如今既然立约,你对合欢宗该收收偏见。宗虽讲恣意尽欢,怎说也是世间首屈指强宗,普通执事弟子也能傲视人间,哪怕采补鼎炉也要找合眼缘好不好?更别提秦无夜宗之主,俯视天下,你真当什路人都有资格看眼?”
“你们稍等、稍等……就好……”
薛牧正在那脸红,就见秦无夜笑起来,纤手挥,桃花瘴渐渐开始消散。
“诶诶诶,等等!”薛牧赶紧制止:“们都没穿衣服呢,你干嘛?”
秦无夜止住动作,奇道:“外面不都是你女人,你怕什?给女人看看也没什啊。”
万有路人呢?薛牧头疼地捏着脑袋,总觉得秦无夜这种无所谓样子很容易让自己绿油油,连解释外面不是他女人都顾不上:“秦无夜,你真要和订这年约话,要附加条件。”
“呃……”
秦无夜盈盈环上他脖子,呢喃道:“本来……纵是放开合欢采补,也是高高在上,让男人来侍奉逢迎才是道理。愿意对你伏低侍奉,只因感君恩义,以此报之,别以为无夜对谁都这下贱。”
薛牧低头看着她眼睛,竟从中看出几分如同薛清秋看着他时眼神,有那种盈盈情意在其中。这眼神让他心中微怔,实在分不出她这眼神有几分做戏成份、她话又有几分真诚。
但道理倒是实实在在。合欢宗天下强宗,秦无夜世间超等,虽说耳濡目染什都会玩,又怎可能真那随便?就算要纵欲,也是玩别人、采炉鼎,可不是为伺候人,不然发展宗门是图个什?生习武又为什?还不都是为居于人上?
这想来,刚才秦无夜曲意逢迎,真属于特殊行为,并不是合欢妖女就该这骚浪贱,自己确实理解有误。想到这里,薛牧爽快认错:“是,以往对合欢宗有些偏见,今后会多加解。”
秦无夜见他神色认真,便也肃然道:“请说。”
“你要听调教,按说做!”
“说过,在外不听你命令。”
“这是房事部分!”
“哦……房事调教?”秦无夜眼波流转,笑吟吟道:“原来公子好这口呢……那是要无夜怎做?是扮小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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