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有个叫尾生人,与女子约好在桥边见面,不见不散。结果尾生在桥边等着,夜里水漫河堤,尾生为坚守信用,抱柱不走,淹死在河里。”
这个故事说得简单,没渲染什色彩,导致妹子们听很不以为然:“这不叫守信用,这叫木头脑袋。”
薛牧微微笑:“但这故事如果渲染下,你们感觉就不样。比如说,尾生和女子见钟情私订终身,但是姑娘父母嫌弃尾生家境贫寒,坚决反对这门亲事。姑娘决定背着父母私奔,于是和尾生约定在桥上会面,打算远走高飞。尾生依约提前来到桥上等候,不料山洪,bao发,滚滚江水席卷而来……你们说,他是走是等?”
妹子们都怔住。
薛牧悠悠道:“城外桥头,不见不散,尾生想起与姑娘山盟海誓,誓不远离,死死抱着桥柱,终于被活活淹死。这回如何?”
妹子们时无法回答,却听空中传来带着怒意声音:“无论尾生是愚是痴,守信而死可敬可叹。薛总管既然能以故事歌颂此等信人,何以自己言而无信!”
薛牧转过头,平静地看着秦无夜凌空而来,迎着她怒气冲冲眼神,淡淡道:“个编故事人,说话又怎能信呢……”
秦无夜飘然落地,冷笑道:“所以薛总管谈判,无论答应什也信不得?”
薛牧摇摇头:“尾生抱柱,非只为信,更是为情。若是秦姑娘真心实意,那薛某也必诺千金。秦姑娘既别有用心,就莫怪薛某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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