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觉得吧,真不能怪别人看你那画像之后,个个都疯。你现在和刚认识你时候,真像是两个完全不同人,反差太大。”
“是?”薛清秋微微笑:“那你赶紧滚蛋,你不在,还能做个霸气无双盖世魔头,又或者执着问道武道宗师,连自己都更习惯这样自己。”
薛牧慢慢从她额头吻到唇上,他知道薛清秋言下之意是什。
这种反差,只是因你人而已,别人想见这样薛清秋,也只能去看画。
“都有。”
“那也很不容易吧?总归是千人之中脱颖而出。岂不是捡到宝,拿灵州论武冠军来看门?”
薛清秋终于叹口气道:“猛虎门可以看门,辛格泰你可以另外用在刀刃上。他能夺冠,不是猛虎门实力,而是他自己潜力,要是猛虎门真有这等实力,何至于没落至此。辛格泰武道无限接近宣哲,分明该是天生宣哲门下士才对,安四方有眼无珠,没能早早拉拢此人,便宜你。”
“那们有合适他修行法门?”
“有。”薛清秋再度回归简短回答。
。
虽是早有准备,也是自己促成,可真正到面临这刻,薛清秋心中还是揪起来。
这些时日,天天和薛牧相处,无论是正事上依赖,还是私下相处缠绵,薛清秋觉得自己几乎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看见他在身边,他忽然要离开,好像很不习惯,空虚得让人觉得仿佛天色骤暗,茫然神伤。
前半生纵横捭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朝日会为个男人短暂分离而不舍伤怀。
情之字,真是有毒……
薛清秋搂着他脖子,闭上眼睛回吻着,心中反复闪烁着“见到小婵悠着点”这样言语,却始终没有说出来,最终化为这样句:“临走之前,要对你进行特训,能提升几分算几分。”
崇安二十三年五月初五,第届灵州论武圆满落幕。距离天下论武还有个月整,星月宗大总管薛牧离开灵州根据地,以六扇门金牌捕头名义,带着八名亲卫和只萝莉,南下鹭州。
薛牧偏头看她阵,叹道:“你心事重重。”
薛清秋不语。
薛牧轻轻拥着她,在她额头轻吻口:“不过短暂分离,这里才是家呢,难道还怕不回来?”
“嗯。”薛清秋笑笑,低声道:“好男儿本也不该始终蜗居地,是该行走天下开阔视野才对。是矫情,也许是太不习惯离别……实际上你离开段时间,对也有好处,更能静心修行,不至于总想粘着你。”
“姐姐……”
说是对绝色谱事生夏侯荻气,倒还不如说夏侯荻南下提议让她要和男人分离,这个更生气呢……
……
“想不到辛格泰居然会是总冠军。”
“嗯。”
“是因为风烈阳和们这些大宗门没参加缘故?还是说另有高手没参加,瞄着天下论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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