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夏侯荻也微微笑
起来，可笑着笑着，心中忽然又想起
个严重
问题……薛牧昨晚难道不是和薛清秋折腾半宿，而是和夤夜？
薛牧你还是不是人啊！按大周律，你这要砍头！大小头起砍啊啊啊！
薛牧哪知道夏侯荻都想哪去，笑吟吟地伸手招呼：“夤夜你来啦？”
“牧牧！”夤夜飞奔过来：“看这只蝴蝶！”
小女孩摊着手心，只蝴蝶停在上面，却安静地没有飞。薛牧看也有些惊讶，这不是夤夜用功力限制蝴蝶飞走，而是蝴蝶自己停在那里。他笑着揉揉夤夜脑袋：“看来蝴蝶也觉得夤夜跟花儿样漂亮。”
薛牧心中和她样清楚。
他知道夏侯荻曾经想杀他，当初商谈新秀谱事宜时薛清秋就说过夏侯荻动杀机。当初孤桐院事变之后夏侯荻前来，也毫不讳言如果让她操作这件事话，要杀人不是薛清秋而是他薛牧。
夏侯荻比姬青原更明白如今星月宗关键点究竟在哪里。因为在她看来薛清秋再强也并未超出可以理解规则，而薛牧很多古怪且有效想法根本不是任何人可以预测，这种超出理解变数必须扼杀。
合作之中双方，心里都很清楚将来有天很可能翻脸，这不是交情能阻止，而是根本立场问题，必将以方臣服甚至毁灭为终结。最好可能性是在这代爆发不出来，留待后人，夏侯荻很希望这样，管它后人洪水滔天呢，现在她真不想和薛牧为敌。
以前调戏归调戏，薛牧从来也只是停留在口头上口花花说几句，根本不敢更进步，他无法控制将来走向，不敢应对那种复杂局面。亦敌亦友心照不宣不是很好吗？
夤夜咧嘴笑。
夏侯荻切齿咕哝：“禽！兽！”
薛牧没听清她说什
，看着蝴蝶他倒是想起著名典故，于是笑道：“曾有人梦见自己变成蝴蝶飞来飞去，醒来后问自己，究竟是自己梦见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他？”
夤夜偏头想好阵子才道：“牧牧，这人是个很不起问道者。人生如梦，孰幻孰真？夤夜以心入幻，也常常这迷失呢。”
薛牧目瞪口呆地看她半天，神色古怪道：“这种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怎听怎违和。”
但秦无夜好死不死记媚术，让两人如今已经开始复杂起来。
薛牧暗自叹口气，微微偏头，很快转移话题：“
真正重视是和李门主合作……濮翔暂且帮招待下客人，李门主请随来。”
说是请李应卿随他来，夏侯荻却默默地跟上，也没人觉得哪里不对。
李应卿也感觉到两人气氛有点问题，没有多话。三人路沉默地绕到后院，夏侯荻眼就看见夤夜。
小女孩正在跑来跑去抓蝴蝶，也不用任何功力，就是单纯在抓蝴蝶。那小脸上洋溢着明净笑容，是很纯粹儿童欢乐，让人看着看着都不由得有些母爱会心笑，让那种略带压抑惆怅心情都解脱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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