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高度不够,让她自然地弯下腰,微微撅着,他就贴在后面,能够很清晰地触到他灼热坚硬。薛清秋心中跳,忽然泛起个念头:“他真要鼓作气要?”
想到这个,她反倒有几分好奇,他根本办不到吧……便也索性全盘遂他意,动不动,看他能怎做。
身后果然传来窸窸窣窣声音,好像他也在脱衣服。过片刻,双手环上她腰肢,有杆灼热慢慢向她并拢腿间缝隙挤进来,然后在腿间软肉上磨啊磨。
还能这玩?薛清秋终于被逗笑。
这种过家家游戏让代宗主觉得很出戏,陷进情爱缠绵都没感觉,理智全盘回复,站直身子转过来,咯咯笑着揪起薛牧耳朵:“瞧你那点出息,得,今晚自个儿回去找那窝狐狸精,爱怎玩怎玩。现在先给姐姐练功去!”
窗外已经黄昏,梅子黄时雨,淅淅沥沥。四下已经无人,其实即使有人也只能是女人,薛牧不在意。薛清秋略微有点在意,因为被门下弟子看见会很丢脸……可见他兴致盎然,又不忍拂他心意,就这样面对窗外,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任由姣好身躯在他手心里变幻着形状。
薛牧含着她晶莹耳垂,大手轻轻抚摸着,那白玉如脂,逐渐泛起粉红颜色。
薛清秋觉得自己更无法思考,平素清醒警觉脑子此刻团迷糊,她努力想回忆究竟是从什时候开始,从对他线好感变成芳心暗许,再发展成生死之交,纵情拥吻……最后变成这个德性。
完全违背她行走江湖坑男人德性,枉自还谆谆教导小婵呢,自己表现竟如此不堪。
长裙滑落。
怎不按剧本走啊……心知功亏篑薛牧很是沮丧,低头丧气道:“哦。”
……
薛清秋饶有兴致地把玉臂支在桶沿上,看着坐在澡桶里痛得脸青唇白面目扭曲薛牧,越看越是好玩,看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喂,你是怎想出那种过家家玩法?姐姐阅遍双修术,看遍图谱,也没见过这样。”
“哼。”薛牧孩子气地别过脑袋不回答。
薛清秋笑意越发浓,媚声道:“你说来听听,说不定姐姐
修长圆润健美长腿开始感受到他掌心热度,继而酥麻涌遍,薛清秋终于无法按捺地喘息起来,看向窗外眼神越发迷蒙,迷蒙得就像雨中烟雾,水波盈盈。
她下意识地动动手臂,薛牧耳语却就在此时传来:“别动,会疼……”
薛清秋喃喃说着:“差不多啊,薛牧……”
话虽这说,手臂却还是垂下去。然后就感到薛牧双手分别捧着她莲藕般小臂,抬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手被他放在窗台上,耳边又传来他低语:“按着窗台,就不会打啦……”
居然想出这样主意……薛清秋又好气又好笑地撑着窗台,心中倒是知道这间屋子材料不同,还加持过阵法,只要自己不动真气还真按不塌这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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