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心中动,眯起眼睛。
按这说,他走出情劫就意味着放下。如果他还是沉迷旧情,当初就根本走不出情劫。
本以为蔺无涯昨晚不科学举措是顾念旧情……如今看来好像未必,这与他剑道相悖,说不过去。
他也许是另有用意……那到底是为什?
影翼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笑道:“所以薛总管无须担忧有这样情敌。”
薛牧没好气道:“那现在是鬼可以吧。”
影翼神色变幻好阵,拱拱手,语气里多几分肃然敬意:“原来薛总管还藏有不俗绝技,在下失敬。”
这刻薛牧真认识到为什昨晚薛清秋会是那个说法,接蔺无涯剑,伤而不死,在这个世界上是真可以吹破天事情……好比当初慕剑璃从申屠罪手里逃生,真正让她名震天下,比之前多少战都有用。
他还是没好气:“谁爱被他刺就自己挨去,老子肚子火呢!”
影翼察言观色,好像领悟什,失笑道:“薛总管是在吃醋?其实蔺无涯之事,本座知道些,薛总管应该可以安心才是。”
着脸不搭腔。妈蛋堂堂宗之主被堵在门口谈半天不平等“战争赔偿”,这时候才肯邀人入座。早先还以为这薛牧胸襟博大来着,如今看来也不见得嘛。
不过是看他底线在哪而已,别事情可以不计较,触动底线,说不定比谁都睚眦必报。
“宗主不要觉得薛牧竹杠敲得梆梆响,毒经毒物茶山也就那回事,很快你就会知道在下带来好处。”入雅座,薛牧吩咐人去取纸笔,笑道:“今日便提供第篇故事,给风波楼试水之用。”
影翼有些期待地问:“是薛总管昨日所言长故事?”
“不好意思,昨夜出那样事,薛某还被蔺无涯刺伤,哪里来时间精力构思长故事?短先用着吧。”
薛牧醒过神
“哦?”薛牧认真起来:“愿闻其详。”
“当年蔺无涯确实对令姐动真情,事后剑心动摇,差点整个人都废。当初问剑宗无数长辈痛心疾首,气蔺无涯被妖女所惑,此事不假。”影翼叹道:“但蔺无涯不愧是当世顶尖人物,竟又被他破而后立,剑心重塑,反倒更加磨砺锋锐,变得混融无瑕,洞虚大关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气而破。当时天下不知道多少人在嘲笑这个落地凤凰,结果重新凤翔九天,那些人脸都被打肿。”
“破而后立吗?”薛牧若有所思。
其实眼下他们星月宗状况也算种破而后立吧,希望能够更上层。
“不止是破而后立,而是勘破七情。”影翼肃然道:“何谓洞虚?既已勘破,自然洞悉。蔺无涯此时心中,根本没有七情六欲,只有把剑。”
“等等!”影翼豁然站起:“你刚才说什?”
“说长故事不是张口就来,先用短应付下。”
“不是问这个!你被谁刺伤?”
“蔺无涯。”
影翼失声道:“那你怎可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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