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此刻……当她还在摇摆
时候，你正在为她着想。看似你老实吃亏？不，你已经赢
局。
薛牧忽然觉得和那位蔺无涯惺惺相惜起来，莫说人家当年多悲剧，自己此刻不是也被妖女玩得团团转吗？不由气道：“为什
不能说？”
薛清秋抬头凝视着他眼睛，轻声道：“因为……这样还能算你问题。”
“……”薛牧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今日竟能和
论道，倒是意外开心……”薛清秋眼中光华流转，水波盈盈：“能说时候，自然就可以说……”
妖女你够……
你不要这聪明。”薛清秋幽幽叹：“这件事背景复杂，涉及宗门隐秘……宁愿直接杀姬无用为你出气，也不想把宫中那人事告诉你。”
“你连你们最终野望都告诉，这种事有什可瞒？”
“所谓野望，不认为这几代之内能够实现。如你所言，愚公移山而已，留待后人，让你知道也没什要紧。”薛清秋站起身来，抬头看着天上星月，低声道：“宗门隐秘话，旦轻泄，弊在当下……想知道也不是不行，有前提。”
“什前提？”
“小婵男人，或者……”她顿下，忽然笑：“男人。”
这玩得，真不知道她是说真心话还是在玩你。倒还不如用媚功呢，能破就是能破，不能破就是不能破。像这样玩感情游戏，可是要死人啊……
薛清秋最后看他阵，终于转身离去：“在你故事里，清儿和小牧那事做得那草率，最终……莫非没有点后悔？”
薛牧看着她背影，忽然道：“别去杀姬无用，无违之阵压制太大，团团防护下，巅峰强者也并不是真那来去自如。就算勉强杀，后果难测，对你、对星月宗，百害无利。这事会另外找办法给他回礼。”
薛清秋身影顿顿，低声回应，轻不可闻：“好。”
若说武道上高手相争，薛牧此刻战斗力大概不到五。可若说感情游戏，这世界高手们徒然身勇力，连肥皂剧都没看过，这方面他们才是战斗力不到五，身经百战薛牧才是洞虚高手，和妖女棋逢对手，丝毫不虚。
薛牧没好气道：“这不还是你说算？”
“是吗？”薛清秋缓缓凑近他，越走越近，直到额头都差点触及他鼻尖：“可你自己……理清楚吗？”
薛牧脑海中再度荡起萧音，道纤影踏浪远行。
他沉默片刻，低声道：“如果说理清……”
“嘘……”薛清秋忽然伸出食指，竖在他唇边：“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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