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
直很认真在听，本来还说得很像那
回事，结果最后话锋转，味道完全变
个样，听得他差点没打个趔趄，尴尬道：“能说正经
？”
说到这里，两人已经出竹林，隐约已经可见薛牧自己小竹楼。岳小婵停下脚步，笑道：“正经啊？现在天下形势前所未有错综复杂，本侄女还小，正经可说不分明，还是
们无所不能叔叔自己慢慢解吧。或者……和师父慢慢讨论？”
薛牧心中抽下，认真地看着她。他觉得岳小婵话里另有意思。
“果然瞒不过叔叔呢，那聪明干什呢？”岳小婵叹口气，微笑道：“侄女已经决定，等夤夜师叔出来，就离开京师。不过没这快，离开之前，还是希望这两天折腾百花苑事宜成功呢，有始有终不是？所以这几天还是要多多拜托叔叔妙计。”
薛牧抿嘴不言。
然并没有真把薛牧当合欢宗，不过是种……更接近于幽怨吧，这话重点不过是在嗔怪薛牧对她没有动情，却差点把她陷进去。
“凡夫俗子便是如此而已，又岂是合欢宗这样。”薛牧摇头道：“在认识你们之前，连合欢宗是什玩意都不知道。”
岳小婵喃喃道：“那你……到底是哪里来呢？”
这是句初见时就问话题，只是薛牧含糊过去，岳小婵也没有去较真。如今旧事重提，并不是出于对身份疑虑，而是对这个打破自己正常节奏男人，想要更解探寻。
薛牧抬头，看着上方竹叶轻摆，良久才道：“就当是天上来吧。”
岳小婵抬头对视，依旧笑意吟吟，那眼里波光浮动，隐藏切心意，根本看不分明。
良久，薛牧叹口气：“去哪？”
“南方，去讨债。”岳小婵悠悠道：“天下也是时候传扬岳小婵之名，十年苦练，不就是为朝成名，威震天下？总不能什都让师父个人扛……其实她也很累……嗯……要是有个男人疼她也挺好……”
薛牧半天都不知道怎回答好。
区区半天过去，这个小丫头整个人都有点不样，如
岳小婵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上天送你来帮愚公？”
薛牧摇头道：“觉得自己在这世上能做事有很多很多。助星月宗复兴，不过是起点。”
“好野心。”岳小婵刮着脸：“叔叔对这个世界无所知。”
薛牧笑道：“你可以告诉啊。”
岳小婵想想，认真道：“其实叔叔出现在正确时候。千年前百家争鼎，天下片纷乱，那真是武力决定切，你再聪明，也捱不住别人动辄剑倾城，毁天灭地。而现在虽然还是崇武，可毕竟算是承平之年，叔叔这样满脑子奇思妙想很有用武之地……嗯，起码用来勾搭女孩子效果不错，本侄女不就差点被吸引？要不是师父及时制止，叔叔趁热打铁招式全开，说不定就把给拱？哎呀呀……那可真是糟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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