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召：“……”难怪杜昂见到祖文工作时间睡觉没骂人，大概是担心怕将这最后
个骂走
这里没人。
见祖文不断打哈欠，方召突然问道：“你追星吗？”
“你指
是现在活跃在网络上那些虚拟现实偶像明星？”
“不止，以往那些也算。”
“如果是那些话，
不追星。”祖文咧着口白牙，“因为是个‘雷哲空间’技术员。”
祖文也没什
不自在，拖过来张椅子跨坐下来，“知道你，整个部门都传遍。”
方召知道，这个“传遍”肯定不是因为新秀赛原因，虽然新秀赛对他们这些新人很重要，但对公司其他人而言就未必。所以，传遍原因可想而知。
虚拟偶像项目坑被塞给个作曲部新人，这个事情整个银翼都知道，公司内部网络里些人讨论得火热，整天混网络祖文当然不可能不知道。
“现在整个项目真就只有们两个人？”方召问。
“是啊，现在就只有们两个，”祖文不在意地道，“本来还有三个，上午听说你要过来，就临时申请调离，跑其他部门去。”
利安和布莱，这两位也副不想说样子。
“们就是关心你过来看看，方召你先忙，们得回去做事。”布莱摆摆手，转身出门。
“也得下去。”
“也是。”
朱利安和亚尔林都跟着开溜，亚尔林走出门之后还暗自庆幸，还好他打住话头，要是说多，方召依照他说造出个虚拟偶像，以后项目失败他也是有责任。
方召记得，刚看书上提到过，雷哲空间技术员大多都有种心理：创造，才是所追求，其他人创造出来只是别人心里偶像，而偶像，
在方召来之前，虚拟项目部门确不至于洗得只剩下个人，上午之前还有四个，自去年公司投资虚拟项目失败之后，虚拟项目这边就没人管，上个主管兼制作人现在还躺在医院，据说是被打击到，心情抑郁，并发症太多，留医院休养到现在还没出院，但真实情况怎样，他们可不知道。
反正这边没人管，他们就像放羊似，每天来打个卡，睡觉，上网，玩游戏，到点下班，每个月照样拿工资，不多，但轻松好拿。
现在听说项目要启动，那三个人就吓跑。
“你怎留下？”方召又问，“其他人都走，为什你选择留下？”
“没来得及。”祖文打个哈欠，“要调离还得写申请，上午写半睡着，现在才醒。”
幸好幸好！
在那三位主管离开之后，没等方召看两页书，又过来人。
来人三十多样子，胡子拉碴，手掌长头发乱糟糟堆在头上，脸上还有红痕，大概是趴在桌子上睡觉时候磕出来。这就是杜昂说如今部门唯个员工。
“你好，叫祖文，是虚拟项目部门技术员。”
“叫方召，现虚拟项目制作人。”方召抬手示意祖文自己找椅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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