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看那些营销号吧，”迟扬清
清嗓子，避开他
视线，觉得自己耳根都有些发热，“
说过，你跟她们不
样，也用不着学别人……你干什
都能撩到，什样都喜欢，听懂吗。”
这些话听起来像极**，却是他少有实话实说。
何弈点点头，欲言又止。
“还有摸头这个，”迟扬叹口气，怎都没法把两件事联系到起，自,bao自弃似抓住他手腕，带着他手放到自己头顶上，“摸，你想干什都行。”
巴不得你再任性点，不要那认真又彬彬有礼
“说，让猜猜，是不是看到那些什营销号毒鸡汤，嗯？”迟扬点点他耳根，“男生喜欢你就低头让你摸，这种东西？”
“你怎知道……”
“……猜，”迟扬看着他，不知出于什心理，咽回去话又说出来，“也不算，前女友说。”
“那你让她摸吗？”何弈反应看起来不太像他想象中吃醋，倒像只想求证个结果似，问得出奇认真。
“你想听回答什？”他又靠近点，借个位置几乎要亲上去似，暧昧又略带暗示。
过头，视线扫过对方头发，又很快移开，“你……”
“嗯？”
站坐，迟扬长得又高，要对视属实不易。何弈看着他，略嫌苦恼地皱皱眉，还是下定什决心似，伸手冲他勾勾：“你下来点……”
“怎，赏个吻？”迟扬饶有兴味地照做，嘴上还要逗他，“要伸舌头，不接受蜻蜓点水。”
何弈在心底里想句“不亲”，没回话。伸出手抬在半空，这时候收回来也不合适，只好直起身子靠近些许，手心覆在迟扬发顶，并不熟练地摸摸。
“……你说。”
“行吧，让，”迟扬低低地笑下，放在他颈后手缓缓上移，摸摸他发顶，“这摸，满意吗？”
他算是看透何弈醋不起来，问他这个多半也是别有所图——果不其然，下秒何弈略微退后点，又问道：“那你喜欢她吗？”
“不是吧，宝贝，你真觉得这话能信啊，”迟扬失笑，“那说上床才叫喜欢你，你就打算今晚——停，别说话，别点头，知道。”
何弈被他捂着嘴，看向他视线却直白又冷静，似乎还想说什，开合嘴唇擦过他手心，有些痒。
迟扬：“？”
太冒犯。何弈近二十年人生里还没有做过这逾矩事，时间有些后悔，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收回手：“没什……”
他声音其实有些不自然哑，只是自己没有察觉，说话又轻，迟扬时间也没注意。
“晚上都莫名其妙。”迟扬嘀咕句，顺势俯下身来撑着沙发后背，伸手拢住何弈后颈——少年脖颈细而脆弱，只手能捏住，轻轻揉捏时候能感受到脉搏。
何弈没听清，倒也不躲，迎上他视线，被他眼底映出灯光晃，有些怔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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