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会平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全然不能理解这种亲密行为,任由他圈抱着,等他自己松开手。
就像那永远不会因为他有所改变、平稳心跳样。
这话似乎正正好好挑在何弈某根神经上。他低头,看向趴在桌上没型没款、只手还拉着他手腕迟扬,眼角浮起点笑意,像是听到什有趣事:“为什不会追究?”
“谁会追究你这样好学生,疼你都来不及,”迟扬很知道怎哄他高兴,又说,“不然你每次解散就去后门那儿抽烟,他怎到现在都没发现?”
预备铃已经响过,教室里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站坐,无声地对峙。迟扬还攥着何弈手腕,掌心偏高温度包裹着那截腕骨,有些烫,又生出不容置疑熨帖来。
僵持良久,何弈看眼天花板角落里监控,被他说服似,嘴角短暂地扬下:“好吧。”
“去天台,”他听见自己说,“抽根烟。”
,每天陪在他身边,直到他再也离不开自己为止。
还会偶尔展现出自己犬科特质,不介意向他摇摇自己蓬松尾巴。
不过何弈这个人,大概也不是什普普通通、随手就能弄死软弱猎物。
“想什呢,”猎物伸出手,笔尾落在他眼前,轻轻敲两下桌面,“体育课,你不下去吗?”
“不去,”迟扬从莫名其妙神游里回过神来,“他又不点名。”
迟扬点点头,坐直,拉着他手却没有松开,趁他不注意得寸进尺地拽,张开胳膊,搂着腰大喇喇地将他卷进自己怀里。
他低下头,贴着何弈腹部衣服,闻到对方身上浅淡、说不清是果香还是草木香味道,心情愉快地勾起嘴角。
“干什?”何弈手撑着桌面,另只手在混乱中搭上他肩膀,勉强稳住重心,问道。
“没什,”迟扬声音隔着衣料,闷闷地传上来,“抱下。”
何弈不会追究,他想。
何弈也就是出于职责问他句,听完点点头,平静地站起来,转身要走。
“诶,哥哥,”迟扬伸长胳膊捞把,握住他露在衣袖外那截手腕,拖着笑意明知故问,“去哪儿?”
“……”大概是鱼吧,鱼记忆才只有七秒。何弈停下脚步,好脾气地没有挣开,“体育课。”
迟扬还不知道自己常年伴身狼人标签已经被换成鱼,拉着他手晃晃,像是恶意撒娇:“别去,留下陪吧。”
没等何弈开口,他又补上句:“反正体育老师相信你,事后给他补个假条,他也不会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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