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春铭是国商院学生,跟张恪、杜飞是高中同班同学。
见张恪跟杜飞对校园里争强斗胜还感兴趣,周游在旁边摇头而笑,想想以张恪此时地位……还是摇头苦笑得。对东大这次招进来那个新生,周游也有耳闻,是国务委员曹兵孙子——由于中央*员都习惯让子女在北京读书,到外省读书高干子女少之又少,所以国务委员曹兵孙子到东大读书事情算是私下流传件大新闻,只是张恪这些天注意力直在其他方面,也没有人跟提起。
当然,要不是杜飞开玩笑说起,也没有必要刻意提起——这些年来,中央领导对子女要求都颇严厉,反而是地方上些衙内有着天高皇帝远心思而无法无天,国务委员曹兵声誉向来颇好,他孙子到东大来读书,能值得多大注意?再说就算在国务委员曹兵面前,张恪都未必要摆出低姿态来,需要对他孙子这在意吗?
周游来找张恪,是木浆制浆项目正式启动,希望他能回海州参加奠基仪式。刘闻涛已经调到省里担任分管工业跟国资副省长,宋培明担任市
九月中旬,建邺暑气稍退,中午在校园里走路,给太阳晒着,鼻尖还是晒出星微汗珠来。
新生已经入学,这学期差不多有四分之三新生都安排在江北新浦校区,燕归湖本部这边还有四分之、近两千名新生在组织军训。
张恪站在东大南门内侧大道上,停下来看着操场里正军训学生,回想起前尘往世里参加军训感受,杜飞在旁边微微懊悔说:“真该参加军训,也算是种体验啊——缺些,总有些不完整。”
杜飞三年刚进入东大时,就忙着跟蒙乐搞网吧事情,哪里会参加新生军训。
看着杜飞在那里站着不嫌腰疼说懊悔话,张恪笑着说:“想你现在提出申请,学校应该不会拒绝——要不要帮你跟崔院子言语声。”
“算,算,也就说说风凉话,谁当真跟谁急,”杜飞嬉笑着说道,又想起件事情来,又感慨说道,“听说这次新生里有个很牛叉人物呢,这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们这浪就要死在沙滩上……”
“哦,哪个牛叉人物让你这感慨,”张恪问道,又笑说,“这里就是咱们地盘,是条龙过来也得给们盘着——你好歹也算是衙内级,他要敢嚣张,你将他棱角捋圆……”
“人家可是副国级衙内啊,不想去以卵击石。”杜飞挤眉弄眼说道。
“哪个?见过面?”张恪看着操场里军训学生。
“听说而已,哪有这闲情逸致去见他啊,肖春铭对这种八卦感兴趣,不过他更感兴趣是这届新生里有多少水灵女孩子——据说良品不多,”虽说杜飞帮周晓璐转到音乐学院附属艺术中学上学,对这种话题还是颇感兴趣,又说道,“他是本部新生,说不定也躲到哪里清凉去,这大太阳心,谁高兴在操场上给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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