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办?”坐到车里,杜飞气鼓鼓说,他这种年纪还没有学会隐忍。
“虽说直接涉案才两人,但那些在客厅里混账都不是什好鸟,说不定身上也背着什案子,这些人为什能肆无忌惮,还不是他们父母在背后撑着?这案子,这查下去,不晓得何年何月才查得清,就算省公安厅直接介入,将罗文抓进去,难道他们就能受到真正教训?”张恪用种很无奈语气说道。
“干他娘,当时抓住他直接废掉就好。”杜飞胸口闷着股子恶气不得发泄。
“没必要为这些混蛋把自己也搭进去……”张恪摇摇头。
“那你为什还冲过去砸人,为什不等,右手还是好?”杜飞对自己给撇下这事很不爽。
谋划策消弥罪孽。
“卫兰怎说?”张知行问道。
“就刚才她才吐三个字,其他时候都不肯开口……”翟丹青开始对张恪还是有戒心,刚才接到电话听说张恪大闹天云酒店事情之后,看到张恪脸上血痕,就有些内疚,“这些混账家伙,总要有人给他们些教训!”
“市公安局会介入调查……”张恪说道,他对此没有抱太大指望,江上元虽然公开这表示,语气却成问题,看情形市公安局不会急着对涉案人员采取行动。
市委秘书长钱文贵随后赶过来看望,他语气也是“玩太过份,要认真处理”,间接涉案人不少,钱文贵是新芜人,与新芜官场上千缠万扯,说话不会公允,不过他还是表达他中立态度,他对躺在病床声不吭卫兰说:“要有什委屈,也不要声不吭。”他在病房里站会儿,就出来对翟丹青说:“卫兰是市z.府招待宾馆员工,在工作中出意外,宾馆要负责到底,她父母提出什条件来,要尽量满足,你不能做决定,直接给打电话。”
“要让全新芜人都知道对这小子恨之入骨。”张恪轻轻叹口气,虽然说这时候恢复冷静,砸人时却真难抑心中怒火。“罗文能在新芜胡作非为,无非因为罗归源是新芜市委副书记、常务副市长,当罗归源倒下来,罗文就屁也不是,到时候谁会帮他掩饰,帮他说话
市z.府招待宾馆归市委秘书长钱文贵分管。
翟丹青瞪着眼睛,差点要将唾沫啐他脸上。
钱文贵就这看眼,又跟张知行说几句话,就走,想必也怕沾上麻烦。
罗文邀请参与他生日宴请九个男女,其中六个男青年家里在新芜都有显赫底子,都说两个陌生人之间只要通过六七个中间人就能搭上关系,六个在新芜有势力家庭足以在构成个覆盖全新芜市关系网。
翟丹青这个女人很不简单,有些事情,张恪没有敢跟她细说。卫兰不肯开口说话,而卫兰父母又想退缩,张恪等医生将他脸上伤痕处理完,等杜飞手臂麻药劲完全过去,将自己手机号留给翟丹青:“需要帮助话,你直接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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