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底下,更有利于发挥,张恪只说有些朋友会到新芜来玩,他还想继续住在招待宾馆里。
江上元笑着说:“都说宾至如归,到新芜就要有家感觉,你们住那套房,看就专门留给你用,那个小卫人很灵巧,只要你人在新芜,就让小卫照顾你生活,男孩子都比较粗心大意,需要个细心人照顾;欢迎你随时带着朋友到新芜来玩啊……”
江上元说话真讨人喜欢,不晓得招待宾馆有多少房间是专门招待“特殊朋友”,张恪正希望如此,也不管江上元这说是不是刻意投他所好,倒是他妈脸色有些阴,好不容易熬到江上元他们离开,才数落张恪:“你要敢背着唐婧胡作非为,小心帮她收拾你!”
张恪耸耸肩,笑着说:“不要指桑骂槐,你说爸爸那小样,还能翻出你五指山?真有朋友要过来。”
马海龙带着两个人九点钟赶到新芜,标准保镖打扮,黑衣黑裤,大热天都不解粒扣子,都是出身军伍汉子,站在那里浑身就透出彪悍劲,在别人眼里跟黑社会没两样。
“他们过来做什?”梁格珍见得事情透着些诡异。
“仕途险恶,爸爸要想很快在新芜站稳脚跟没那容易,总要闹些事情出来让新芜老爷们知道收敛。”
梁格珍不管这些事,也管不着这些事,吩咐两声,先回房间休息去,留他们在客厅里商量事情。
张恪将城防江堤事情告诉他爸:“万要等洪汛来,这城防江堤背后就是三十万新芜市民,旦溃堤,后果不堪设想,会不会有人吃枪子且不说去,爸爸你既然到新芜来任职,多少会受些影响……”
“受不受影响,倒不用管他,这种事绝不能姑息养*!”张知行斩钉截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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