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下午才能到呢,都不晓得爸中午会不会回来吃饭。”新芜与海州之间高速公路要等到零三年才建成通车,许瑞平驾车过来,要从惠山转,然后走国道,总要七八个小时才能到,看来许瑞平起大早。张恪伸过手来拍拍许瑞平肩膀,让他起往他住那栋楼走去,看着翟丹青与卫兰往前楼走过去,说道,“怎不跟们起吃饭?”
“卫兰还没有回家呢,还有些事,改天吧……”翟丹青说道。
“哦,服务台后面贴是去年七
上江堤,又驾车沿着这段约十公里江堤大道走个来回,情况都是如此,靠近环城东路地段,还有处塌陷,听卫兰毫无心机语气,城防江堤是豆腐渣工程事实,新芜市民大多是知道,也难怪,江堤大道摆在这里,能瞒过天下人眼睛?承包城防江堤工程龙华建工老总龚自立与常务副市长罗归源之间“亲密关系”,在新芜随便拉个人,多半也是知道,但是只怕很少人知道修这江堤用极差水泥不算,江堤里设计里大小钢筋却大量给空心芦苇代替。
九八年夏天小江流域共形成八次洪峰,这里连第次都没有抵挡住。
整个上午就在这二十多里长江堤大道上,停停看看,直到临近中午时许瑞平开车到新芜后打来电话联系,张恪才收起“玩兴”回去。
卫兰心机单纯,能赖在车里则赖在车里,不愿与张恪多接触;翟丹青倒是看出些异常,张恪似乎对她们兴趣并不大,让她准备些托词都没有机会说出口,只是在他身上找不到十七八岁少年稚气,太多老成圆滑,才容易让人生出戒心;再说这堤外江水,夕阳下还有些看头,这大热天,来来回回小半天,都出好几身汗,再好兴致也没有,赶着宾馆里有几件事找她,她又怀疑张恪这拖着是不是想她先回去,又不能将卫兰起带回去,还真有些不放心。好不容易等到张恪想动身回去,她又接个电话,有人跟她通风报信说有个她跟卫兰不希望看到人在宾馆里,她又不想这时候回去。
“你到新芜来,定要尝尝新芜龙虾跟田螺,带你们去个地方包你们满意……”
“翟姐刚才不是直焦急着回去?”张恪奇怪翟丹青接个电话就转变态度,“龙虾跟田螺,等下回吧,有人到宾馆找。”
张恪这说,翟丹青找不到借口,只得与卫兰随车回去。
张恪路与许瑞平通电话,指点他怎开车到市z.府招待宾馆跟他汇合,两车时间掐得很准,恰巧在市z.府招待宾馆前碰头。
将车停进宾馆北角停车场,许瑞平看着姿色出众卫兰、翟丹青左右从张恪车后座钻出来,等张恪从车后座钻出来,开玩笑说:“恪少真是到哪里都不甘寂寞。”
“恪少”这个称谓,纨绔气更重些,翟丹青听许瑞平这说话,轻轻咂咂嘴,与卫兰只会加重对张恪是个纨绔子弟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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