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丹青跟门口保安说声,将捷克车就丢在那里,就钻进张恪车里。
比起卫兰毫无心机娇艳,翟丹青是那种眉眼梢里都透出风流与妩媚女人,穿着粉色长裙,身材成熟而性感,胸脯将裙衬前排不锈钢扣子绷得紧紧,她上车里还娇喘未定,怀疑她再喘大些气,能把扣子绷断,乳沟很深,又异常白嫩,很容易让人瞥之下就失魂魄,腰肢却细,大腿浑圆而修长。
张恪不动声色将翟丹青让进来,也不加解释,左手边是翟丹青,右手边是卫兰,后座虽然宽敞些,但三个人总有些部位偶尔会挤挨在起,两个女人身体都散发出好闻气味,真是好享受。
新芜虽然经济落后些,但是市民生活还算悠闲,这时候路上车也不多,从城河路拐上江堤大道,张恪让傅俊将车停在路边,站在城防江堤大道上,堤外是浑浊浩荡小江江水,堤内是三十万新芜市民居住新芜城,路下城防江堤大道全长十公里
女人都爱美,但是陪张恪出去,卫兰不敢穿露膝盖裙装,在房间里躲半天,支使同值夜班女孩子出去看好几回,张恪直坐在服务台前看报纸,似乎点都不心焦,她万般无奈跟同事借牛仔裤与窄领T恤走出来。
“准备好?”张恪将报纸放下来,看看手表,“刚好有半个小时,跟傅俊说女孩子洗漱总要给半个小时才够……”嘴角抹出丝浅笑,说有多邪魅就有多邪魅。
卫兰都快要哭出来,给从门缝里偷瞅外面同事使眼色。
“怎,还有人想起出去?”张恪探探头,房间门立即给关上。
卫兰像只给大灰狼威胁小白兔,万般不情愿坐进车里。
张恪对傅俊说:“出宾馆大门往右拐,第二个红绿灯上城河路直接往南开两公里就到城防江堤,们先去那里。”
卫兰听张恪这熟溜指路,心里嗡声:哪里是路盲?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车子刚出z.府招待宾馆大门,看见辆捷达急拐进来,拐弯时没有减速,就直冲过来;傅俊轻点下刹车,将车身灵活拐上右边路牙,就差几公分让捷克从旁边擦过去。看着捷克车在后面也停下来,张恪按下车窗,探出头想大声训斥两句,看见翟丹青脸色有些发白从车下来,撇嘴笑笑:“翟姐姐好兴致,大早开辆捷达就想来撞VOLVO,赶明得换部更结实车让你撞。什事,这急?”
翟丹青给刚才状况吓得不轻,拍着高高鼓起胸口喘会儿气,才带着些气促说道:“不说昨天说好要给你当导游来着,早上起床迟,这才急冲冲赶过来……”
张恪回头看眼如释重负卫兰,心里想:难道纨绔子弟在她们眼里都是个德性?这个翟丹青对手底下女孩子倒是不差,急着赶过来,差点连小命都要丢半条,又有些奇怪:就算自己动心思,大白天还能干什事不成?看来新芜风气很不乐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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