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给蛇咬,十年怕井绳,唐伯伯给叶新明咬回,两年没有用专职秘书,爸,你这两年累不累,还跟唐伯伯学?”
张知行轻叹口气,说道:“跟你唐伯伯,看人都不是顶行,这事换作谁都会心有余悸。”
“对,宋培明兼任海州控股董事长位子,这是定下来,谁顶替你秘书长位子?你在海州,唐伯伯事事依赖你,你这走,唐伯伯总归要用专职秘书吧?唐伯伯有没有找你推荐?”
“秘书长位子,会按资排辈,随便动会闹意见,至于专职秘书,也想不出特别合适人,像跟你唐伯伯这样做官,毕竟不受别人欢迎。”
张恪轻轻叹口气,说道:“许鸿伯二儿子许瑞平,你认不认识?原来市瓷器厂副厂长,后来与人起将瓷器厂承包下来,虽说如此,他还是想着在仕途上做番事业,为人处世也好,许鸿伯家老大比他差远。推荐不好,你要觉得合适,跟唐伯伯说声……”
:“那你真去陪他逛新芜,看张副市长儿子对你也有兴趣,仔细看看,他真好帅……”
……
张恪倒顾不上卫兰与翟丹青在背后怎编排自己,他只是在仔细琢磨江上元态度,换作别人,新芜市委书记江上元如此亲热态度,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但是张恪不得不考虑得更远些。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都说江上元与简志康交往密切,但是江上元在新芜当书记快八岁,这里面水深水浅,只怕简志康都未必有数,暂时还是与他虚与委蛇、各取所需为好。
拿地图上车,递给爸爸,张恪笑着说:“新芜市区就这大点地方,你们不是到新芜有三天,怎还离不开地图?”
许鸿伯两个儿子,去年年底天深夜,张恪与市园林文物局副局长黄柱全深夜到许鸿伯家拜访,也只有老二许瑞平不嫌麻烦与夜寒,披衣起来帮着端茶送水,照顾妥当才再去睡觉,他
“没有时间出去逛,你妈又是路盲,没有十天半个月,就是丢个小镇上,也未必能将路给摸熟。”张知行笑着说,在膝盖上摊开地图,先找到他们现在所在位置,又找到他们要去地方,指给傅俊看。
“放两部车在新芜给你们用,”张恪从副驾驶位上转过身问道,“你们喜欢什车?”
“新芜市经济不大好,市里倒不大穷,副市长都配车跟司机,还是会用市里车,没必要太特殊。”张知行微微叹息说,“给你妈准备部车吧,不要太扎眼。”
“那行,让傅俊回去找几张车照让你们选,”张恪说道,“你用z.府车,那今天怎没有人开车送你回来,还是说只管上下班?给你配副秘书长、秘书定下没有,要不要跟他们见见面?”
“给用车今天去汽修厂做保养,至于副秘书长与秘书,暂时定下人选,两个人都不大满意,副秘书长没法换,秘书过两天给换,但是初来乍到,也找不到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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