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好担心,爸下来也是副厅,往省高教体系里解决两人编制问题,还不是手到擒来。”
“当官又不是专门给亲朋好友解决困难……”张知行没好气说。
“内举不避亲,”张恪对着他老子嘿然笑,“爸,你境界还差些,看这事,你来解决就好,还要去学校,总得把会考混过去再说。”
感兴趣,哥他这辈子就吃当官亏,怎会对做官不感兴趣?你要能将他调到海州大学来做行政,去跟他说去。”
“你哥可是做辈子学问……”
“有作为官难当,庸官谁不会做?”
“你哥大概会觉得搞行政是虚掷光阴……”
“说这多,那你到底是帮不帮?从小就小哥最疼,看不惯小哥在外面被人家欺负,现在人家又欺到大侄子头上来,当年要不是你骗文山帮你传纸条,你以为会跟你个书呆子。”梁格珍瞪着眼睛盯着丈夫张知行。
“你儿子现在比管事多,你盯着,不如揪紧你儿子拿主意。”张知行朝张恪呶呶嘴。
张恪大感头疼,他对家族人与事,都不是那热心,首先是前世家里失势后,大伯与些老亲势利挺伤他心,再说他与小舅家都没有多大联系,也就没有特别深情感,但是他尽可能不会让他妈难过,见他爸将皮球踢到他这里,只得说:“妈,你去问小舅现在到底有什打算,问清楚人家打算,才好帮他们。”
“他们想留在西安,也有办法?”梁格珍问。
“那只能找人帮忙调解下,人托人,总能请到有些分量人物出来帮忙调解,让那人不再为难小舅家容易,要想其他,就不那容易。要是想到东海来,就方便,也不定回海州,东海好城市也不少,也不是没有做学问地方。”
“那去问你小舅什意思,你要保证帮把事情办妥。”梁格珍不放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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